謝嘉芸雙頰微微發燙,垂下眼簾,長卷的睫毛輕煽著:“我只是說了實話。”
這要是真被發現了,那受罪的可真是他了。
而且被發現之後後果也是極其嚴重的。
謝嘉芸可不就是說了實話嗎?
“嘴硬!”蕭旬可不信,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謝嘉芸說不過他,翻身把自己悶在了被子裡催趕道:“好了,你快些走吧。”
“不想走,想歇在這兒~”他無賴道,伸手扯了扯謝嘉芸的被褥。
有時候蕭旬真想讓時間只停留在這一刻。
因為他心中隱隱擔心著,她發現自己是蕭旬了之後怎麼辦。
想到這他的眉眼間不禁染了一片憂色。
謝嘉芸沒有理他,把自己悶在被褥裡。她不知道該怎麼說,雙頰還在發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很紅。
也不知道這個偷是不是經常撩女孩子,這麼容易讓她臉紅。
其實她也真的沒想到這輩子會遇上這個偷兒的。
蕭旬見她沒說話,又自顧自的說起:“如果你的父母也同意你嫁給我呢?你願意嗎?”
雖說只是試探著問了一問,但他的心中還是不由的升起一絲緊張感。
在某一定程度之上,謝嘉芸還是蠻佩服這個偷兒的,能夠三番四次的來找她,如此堅持。
她愣了愣,又思量了一會才道:“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
這也的確,謝嘉芸現在可是對他一無所知。
只知道他可能和那塊玉佩有些關係,而那塊玉佩似乎和她又有些關係。
玉佩這次她沒有帶來,只能回京城的時候拿出來問問秋月她們。
而一問起這個,蕭旬便答不出話來。要是現在揭露自己是蕭旬的真相,怕是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