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宇看了眼身邊的這些醫生,卻發現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感到驚訝,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這讓班宇愣了一下,‘這些人竟然已經把陳飛研究的這麼透徹了?’
隨後班宇繼續說道,“我後背還被那傢伙踢了一腳。”
這句話一出,眾人都愣了一下。
王梓榮看著班宇一臉疑惑的問道,“還有這回事?吳天怎麼沒給我說過。”
“你們都不知道。”班宇笑了笑說道。
而那名年輕的醫生來到班宇身後,撩起他的衣服,只見整個後背通紅,可唯獨腰部的那一小塊,是紫色的,紫色的外面還圍著一圈青色。
這個顏色的樣子大概能看出來的個腳印的樣子,年輕的醫生慢慢伸手捧了上去。
而就在他碰到那裡的一瞬間,班宇只感覺自己背後一陣麻麻的,癢癢的,已經沒有了先去的疼痛了。
隨後是整個手掌碰了上去,年輕的醫生不敢用力,只敢輕輕的放在上面,生怕自己一用力,班宇就會疼一樣。
而就在這時,班宇只感覺自己的背後又多了一隻大手,這隻手比較粗糙,而在接觸到傷痕的時候,微微顫了一下。
“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這時從班宇身後傳來另一個男性聲音。
聽到這話,班宇點了點頭,他也感覺到這裡已經不怎麼痛了,晚上睡覺翻個身也只是微微有些發麻而已。
隨後年輕的醫生緩緩將班宇的衣服放了下來,無奈的嘆了口氣,“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他那種人,真就不講理呀。”
“哈哈,不說他了,我聽他的話,你們剛剛在打牌?”班宇笑著說道。
年輕的醫生點了點頭,“嗯,我們沒事幹,就剛好找到一副牌,就拿來玩玩,可那傢伙,哎。”
一旁的王梓榮瞬間笑了起來,“好呀,來,牌你們拿過來了嗎?咱們繼續,現在沒人打攪咱們了。”
旁邊的醫生都緩緩的搖了搖頭。
而這時,那名稍微年長一點的醫生微微一笑,慢慢從兜裡拿出一副牌,“我就知道咱們要換地方,所以特意帶來了。”
瞬間眾人眼前一亮,那名年輕的醫生笑著說道,“陳叔,還是你老奸巨猾呀。”
那名醫生一聽這話,臉色一變,微低著頭看了過去,“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老奸巨猾,我這叫未卜先知。”
說完那名醫生慢慢走了過來,可走了一半,卻又停了下來,看著那個年輕醫生,說道,“不行,你小子必須得等一輪,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年輕的醫生一愣,“陳叔!別這樣,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我不會說話,我閉嘴。”說完他就笑著輕輕打了自己一巴掌。
陳醫生也沒有繼續為難他,直接將牌放到床上,六個人直接圍了一圈,開始玩牌。
隨後他們就直接玩到了下午六點半,而這時,房門緩緩開啟,一個人帶著一個大袋子走了進來,不過很奇怪的是,這個人卻和他們一樣,也沒做全身防護,只是簡單的戴了口罩而已。
那人進來之後看到他們幾個,愣了一下,“好呀,我們在外面忙,你們竟然在裡面快樂玩耍。”隨即走了過來,直接將袋子放到一邊,笑著說道,“加我一個。”
班宇微微一愣,心卻直接一沉,情況好像越來越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