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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見大公主有了指令,趕忙讓出官道,蘇慕白便帶著一行人馬,頭也不回地漸行漸遠。
大公主立在原地,久久凝望著蘇慕白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苦澀。
眾人只知她近乎痴狂地愛慕蘇公子,卻不知究竟是何緣故。
作為大鄴最尊貴的少女,簡芷堯從小便認為,只有大鄴最優秀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
當腿疾痊癒的蘇慕白名揚天下時,簡芷堯便知道,這就是她一直等的那個人。
這世間,沒有男子比蘇慕白更優秀,也沒有女子比她更尊貴。在她心裡,她與蘇慕白只都是隻有對方才能配得,其他任何人皆不足以相配。
然而剛才,她聽懂了蘇慕白的意思。
正因為聽懂了,她才想做而不能做。
否則,她又與那些庸脂俗粉有何不同。
這也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尊嚴底線。
遠方那抹白色身影已消失不見,大公主眨眨酸澀的眼睛,視線漸漸朦朧起來。
大公主閉眼默然,而後輕嘆一聲,嘆盡了心底的苦澀與悵然。
再睜眼時,大公主已不再看那個方向,扯起唇角道:“走罷。”
……
傍晚時分,顧國公府,嫻錦軒。
顧錦寧回府後養足了精神,想到上午送別蘇慕白的事,便又提筆寫了封信,而後吩咐春桃:“去將此信送去緲鴻樓。”
這是蘇慕白早前便交代好的,若與蘇少澤聯絡,直接去信緲鴻樓便可。
顧錦寧與蘇少澤雖然認識更早,但相比蘇慕白,她對蘇少澤並不十分了解,故而如今兩方要合作開醫館,自然還是親自相談更放心些。
春桃接過信,看到信封上寫的“蘇二公子親啟”,便笑道:“小姐,您給蘇大公子寫完信,如今又輪到蘇家二公子了。奴婢瞧著,這醫館再開下去,王爺的醋都要喝飽了。”
顧錦寧失笑道:“這是蘇二公子,他不至於這樣小氣。”
春桃聞言吐吐舌頭,沒當回事,依言去找小廝送信。
只有顧錦寧,說完這話,卻莫名愣住。
這是蘇少澤……她便完全相信玄王不會怎樣吃味。
但……為何換作蘇慕白,她便會想要避嫌,只在馬車裡送別?
“怕不是被那廝唸叨太多次,連我自己也魔怔了。”
顧錦寧喃喃自嘲,想起玄王每次正兒八經地念叨她與蘇慕白的關係,不禁又覺著好笑。
說起來,倒是有些日子沒見到玄王了。
顧錦寧神情微滯,隨即遲疑著沒有收回筆墨,想了想,還是沒忍住,提筆寫了第二封信。
總歸不好顧此失彼,應該一碗水端平……顧錦寧如此想著。
找到了寫信的理由,顧錦寧便揚起笑容,但為了不要顯得自己是暗送秋波,顧錦寧專門又問了些顧子軒殿試的情況。
三月下旬便要殿試,算算日子也沒多久了,也不知王爺究竟如何打算……
顧錦寧寫好了信,依舊是讓秋桐去送。一時間,兩個丫鬟都被自己遣去送信,主屋裡便只剩夏菱一人了。
夏菱好不容易逮到與顧錦寧獨處的機會,登時興奮得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小姐!奴婢聽採買小廝說,街上那個叫‘喜涮涮’的食肆可有名了!奴婢可憋壞了,差點沒忍住要告訴所有人,那食肆是我們家小姐開的!”
顧錦寧收好筆墨,聞言笑道:“你可要把住口風,這院子裡就你整日說話沒個拘束。”
“小姐太瞧不起奴婢了!”夏菱撅著嘴,委屈地看了眼顧錦寧,“奴婢這是為小姐高興吶!至於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奴婢心裡明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