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可不敢多說半句的。
明若邪抱著金松貓坐著馬車回去,半路卻遇上了太子的馬車。
“王妃,太子的馬車,是否避讓?”趕車的是易容過的紫浮。如今紫浮已經算司空疾撥給了她,她要出門自然是帶著他的。
明若邪伸手撩起車簾,在看到那邊馬車裡飄出來的幾絲陰鬱邪氣時,皺了皺眉,“路這麼寬,有何可讓?駕車過去吧。”
“是。”
但就在這時,太子那邊的馬車車簾也掀開了,太子韓巍看了過來,沉聲叫道:“明若邪!”
他讓侍衛攔在了明若邪馬車前面。
這麼一來,他們的馬車也只能停下來。
明若邪掀開車簾,對上了太子的目光,“太子殿下有事?”
“你去見辭淵大師了?”太子看著明若邪的眼神有點陰鬱,“誰讓你無故來打擾辭淵大師的?”
現在一看到明若邪他就想起自己自作聰明地誤會了她的身份,從她和司空疾的喜宴上把她強行帶走的這件蠢事。
他覺得在那件事之後自己就越發不順了,而且因為裂山符的事情,現在父皇都還不信任他,時不時地就找點事情試探他一下,讓他如履薄冰,生怕一個應對不成,就會直接被父皇給廢了東宮之位。
本來之前巡災的事情他已經積攢了一些威望,可現在全沒了,甚至他還發現,父皇已經悄悄派人去查他在災地時的行蹤,懷疑他去巡災是有別的目的。
而且本來收入最大的沉白閣無緣無故被燒燬,他損失慘重,卻連好好查明火災原因都不行,父皇似乎有所懷疑,要是讓父皇知道沉白閣是他的,估計還要懷疑他斂財為了收買重臣。
可他養了那麼多的謀臣,要辦事也是需要大量銀子的,現在沉白閣沒了收入,這日子簡直就是捉襟見肘!
太子一見到明若邪就覺得這些都因她而起。
明若邪眨了下眼睛,“太子殿下,辭淵大師歸您管啊?”
這話說的——
辭淵大師連瀾帝都要禮讓三分,太子哪敢說他管著辭淵大師!
“你胡言亂語什麼?”
“那我是不是去見辭淵大師關太子殿下什麼事?”管天管地,管得也未免太寬了!
“你!”
太子見她對自己如此不敬,臉都黑了,他正要出聲罵斥,後面一隻手輕輕搭在他肩膀上,有人靠了過來。
明靜瑤的聲音柔柔響起,“殿下,縉王妃自詡已經是大貞的王妃了,又怎麼會把咱們瀾國放在眼裡?”
剛才看到馬車裡有邪氣飄出的時候明若邪就知道她在太子馬車上,所以現在聽到她說話,明若邪倒不覺得奇怪。
只是明靜瑤這話是想要挑起兩國的紛爭?
太子聽了她的話,火氣壓了一些,只冷哼了一聲,“大貞什麼時候敢不把瀾國放在眼裡?聽說大貞準備跟夏圖買馬,不過缺銀子,大貞皇帝正準備對瀾國搖尾乞憐呢。大貞皇帝已經派人給縉王送信,讓縉王代表大貞好生求求父皇,明若邪,你這個縉王妃是不是先替縉王求一求本宮?”
明靜瑤笑聲如銀鈴,“哎呀,殿下,如果縉王妃當真求了您,您是不是會在皇上面前替他們大貞美言幾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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