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司空疾和明若邪,他們如果不來護國寺,就讓我入宮,他們別忘了,現在我還是太后呢,還是他們長輩呢。”
“娘娘,不好意思,皇上已經追封了柔妃為柔嫻太后,您不是太后呢。”副將依然面無表情,“宮裡現在有房太妃,房太妃暫管著後宮事務,您要是想讓卑職傳話,卑職可以給房太妃先傳句話。”
“房太妃?柔嫻太后?”
韓臨玉尖叫了起來,“那我呢?那我算什麼?”
不僅是之前一直在嘲笑她的房妃現在都還能呆在宮裡處理後宮事務,就連那個已經死了二十年的步柔鶯都成了太后,那她呢?她這個本來大貞的皇后呢?
“娘娘,卑職人小位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先去給您傳話給房太妃吧?”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就轉身大步走開了。
韓臨玉氣得要死,“他這根本就是在敷衍我!他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不過就是一個破小副將,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我就算不是大貞的皇后,我還是瀾國的公主!我要給父皇不寫信,我要讓父皇派兵滅了大貞!我要看看司空疾還怎麼當皇帝!我要讓他們後悔沒有跪下來求我!”
韓臨玉跺著腳尖叫著。
小和尚走了出來,雙手合十淡定地對她說了一句:“施主,今日沒有抄足十張經書沒有齋飯的。”
韓臨玉再一次像是被掐住了喉嚨,臉都漲紅了,氣得想哭。
她剛來的時候
不是沒有抗爭過,但是現在她身邊只有兩個嬤嬤是她的人,是從瀾國來的,那兩個宮女都只是默默做著一些服侍的活,別的根本不聽她的,又有御林軍守著,她根本就沒辦法幹什麼事,每天要吃幾餐就抄多少經書,要是不抄,那就別吃了。
她只能夠整日抄經,抄得手都快要斷了,有時候實在是寫不動,那可能一天就吃了一餐。
韓臨玉的事情傳到了宮裡,房太妃嗤笑了一聲。
“嗤,還想鬧呢?這是是還看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吧,讓她在護國寺現住半年就老實了,不要管她。”
“是。”
房太妃想到了什麼,“皇上這幾日還是一直在庫房裡翻看以前的各項卷宗?”
皇上說要多瞭解以前封起來的各項大事,也能因此瞭解大貞各地情況,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官員以前是被冤枉了的,有些被貶的有才華的人可以再提上來為大貞效力,所以除了早朝隔著屏風聽百官稟奏之外,幾乎是整天都一個人帶著小釦子和星墜在翻看卷宗,不見人。
“回太妃,是的。”
“唉,皇上太辛苦了,讓御膳房多給皇上燉湯,藥膳也要安排起來,陶御醫有沒有每日替皇上診脈?”
陶大夫現在也成陶御醫了,也是能夠經常見到皇上的少數幾個人之一。
因為陶大夫以前本來就是一直跟著司空疾的,所以皇上現在最信賴他也沒有人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