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佑翼輕攬黎向晚腰部的手驟然收緊,黎向晚吃痛的驀然躲開。
洛佑翼盯著目光驚懼的女人,極力壓制著心中的不快,他漠然的轉過臉去不再理她。
他們各自獨坐一旁,車子平穩的駛離晚宴的別墅。
冰冷的沉寂漫過靜坐的每一人,行駛的車內不時的有光線掠過,瞬間照亮他們冰冷的臉龐,隨即又暗淡在夜色中。
洛佑翼的眸子暗沉陰霾,削薄的唇更是不悅地抿起。
黎向晚的目光怔忡的望著窗外,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神采,憂傷浸染雙眸。
而佐韋更是執著他那張千年不變的撲克臉,表情淡漠的開著車。
車內的氣氛詭異地安靜,佐韋的眼球轉動,他透過後視鏡掃了眼後面的人,目視前方的眸光中劃過擔憂。以他對洛佑翼的瞭解,這樣的他絕對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方才少夫人已然惹怒了少爺。
擔憂的心倏地一抽,他莫名的煩躁起來,他逾越了,他怎能為她擔心?這不該是他所涉及的,他的表情迅速恢復淡漠,目光專注的開著車。
車子終於拐進洛宅,剛一停穩,黎向晚就先行下車,她逃似的走進樓裡快步上了二樓。此時的她急於把自己隱藏起來,獨自一個人舔舐自己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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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佑翼步下車子,望著黎向晚倉皇而逃的背影,眸光盡現冰冷,渾身迸出迫人的戾氣。
疾走步入臥室的黎向晚身體緊緊靠在牆壁上,纖手死死地抵住心口,緊閉的雙眸睫毛顫動,壓抑的淚水終於濺落下來,流漫進嘴裡一路澀進心裡直絞她的心臟。
“轟”的聲響,門被人一腳踢開,震得黎向晚驟然心驚,她驚愣地望著破門而入的男人。
顫抖的身子瞬間被洛佑翼抓扯在手裡,他鬼魅的眸子陰惻地盯著她,“想他了嗎?你魂不守舍的哭成這個德行是為了他嗎?”
黎向晚臉色瞬息萬變,聲音更是抑制不住的抖動,“關你什麼事!!你不就是想要看我難受,我現在傷心難過,你滿意了?”
洛佑翼笑得森冷,嘴角更是輕蔑的掀起,“別忘了,你即將成為的妻子,你最好忘記他,否則讓我知道你跟我結婚以後還在為別的男人流淚的話,我不會讓你好過。”
黎向晚的心直墜谷底,聲音嘶痛地低吼:“洛佑翼,你夠卑鄙,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又怎麼會跟他分開?”
洛佑翼鳳眸瞬間冰凍,把懷裡的女人狠狠地摔在牆上,黎向晚柔弱的身子碰撞的心肺炸裂,頭暈目眩,陣陣抽痛讓她不能呼吸。
下巴被男人狠力地捏住,魔鬼的聲音響附耳旁,“在你的眼裡終究只有他,你就這麼放不下他,晚晚,你那麼喜歡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願意嫁給你!”黎向晚痛心地望著他,“你把我從夜總會接回來,是早有預謀,你費盡心機的拆散我和顧以楓,帶我回來,逼迫我愛上你,讓我嫁給你,讓我對生活充滿希望再把我狠狠地摔進谷底,讓我陷入絕望,讓我承受這樣非人的痛苦,為什麼?就為了報復?為了你的恨嗎?”
洛佑翼有瞬間的迷茫,他竟心痛地把黎向晚擁進懷裡,冰唇遊弋在她的唇邊,“不是,不是的,晚晚,我愛你,我不能讓你跟他在一起,不能,絕對不能。”
洛佑翼遊弋的唇覆在她顫抖的唇瓣上,溫柔的吮吻。
黎向晚木然的站在那裡,萬念俱灰,彷彿是失了生命一般。
沉浸在擁吻中的洛佑翼終於感受到她的漠然抵抗,他剛剛柔軟的心瞬間燎起怒火,這個女人如此不知好歹,竟然不屑他的憐愛。
柔軟的吻瞬間變凜冽,彷彿要喚醒她麻木的感知,恣意霸道地扯咬著她木然的唇。
一股腥甜極速地在唇齒間蔓溢,剛剛閉合的傷口又撕扯碎裂,疼痛極劇直顫人心。
黎向晚終於從頹敗中驚醒,她劇痛的怒火中燒,胸口猛烈的起伏,瀕臨崩潰。
她憤怒地推開身上的男人,近乎於瘋狂地嘶吼:“不要碰我,你這個卑鄙齷齪的男人,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瘋子,不要再碰我。”
洛佑翼的眸子徹底冰凍,他邪起薄唇,陰冷的反問,“你想讓誰碰你?顧以楓嗎?哼,倘若他知道我是在那種地方找到的你,你說,如此墮落的你,他還會再要嗎?”
黎向晚柔弱的身子不住的晃動,怒極反笑逸出冰冷慎人的笑聲,“真遺憾,我情願墮落也不願意被你這個瘋子碰,你這個噁心的傢伙……”
“啪”的一聲,黎向晚的臉被掌擱的偏過頭去,月光下的左臉五指宛然,紅腫蒼起,嘴角滲出血跡。
時間靜止在這一刻,靜默的夜色中黎向晚慢慢轉過臉,輕蔑的直視著他,纖指緩緩的抹去嘴角的血跡,紅唇一勾竟笑得極為燦爛,“打得好,洛佑翼,你可以再狠狠心,一刀斃了命豈不更乾淨,你這樣逼迫我,只會讓我更加鄙視你。”
洛佑翼盯著她的左臉,手慢慢撫上她紅腫的臉頰,黎向晚的頭一偏躲過他的手,臉上盡顯不屑。
洛佑翼的手一滯,眼裡流溢位微許的心疼迅速被憤怒所代替,修長的手指毫不憐惜地扯住黎向晚的頭髮,聲音徹骨的冰冷,“哦,是嗎?想死,好,我滿足你。”
他的手抓過她的衣裙狠力地一撕,柔軟淺薄的料子應聲而碎,黎向晚曼妙瑩白的身子就這樣呈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