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懂事的兒子他都下的入手。
江御竣沒有再深究其中的原因,因為他感覺,他們倆也不願意說,可能是因為不想給彼此留下什麼不太好的印象。
“對了,你們不是去拿酒了嗎?”
“酒拿上了嗎?”
江御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把問題又繞回去了。
這一刻,程處亮再也忍不住了,他說道,“江先生,都怪你釀製的酒,不然我也不可能被打成這樣。”
說完之後轉過身體,讓江御竣看他被打的獻血淋淋的屁股。
反正他也不嫌丟人。
再說了,都丟過多少次人了,不在乎這一次兩次的。
江御竣很疑惑,這和他釀的酒有什麼關係?
“後來,你們發生了何事?”
“江先生,你可別提了,都怪你的酒!”
程處亮一副怨婦的樣子,怒視著江御竣。
江御竣笑了,“哈哈哈!”
“你說清楚呀,到底是因為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程處亮看著江御竣笑的開心的樣子,心裡感到極度的不平衡。
憑什麼自己被打的皮開肉綻了,而這個江先生卻要在這裡嘲笑他們?
“江先生,不要以為茅臺酒是你釀製的,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江御竣一臉懵逼。
這話從何而來?還有,他什麼時為所欲為了?
“嗚嗚嗚!”
“江先生,你欺負人。”
程處亮想到了江御竣的身份,聽父親說過一些有關於他的事情,他是仙家弟子,而且陛下早就在島上的時候就已經封了他為咸陽侯。
咸陽,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那可是妥妥的權利呀!能夠讓陛下將咸陽放心的交給他,這個少年郎的本事還有多大,而且陛下這是對他有多放心,這些他都不敢想象。
“你仔細的說嘛,到底怎麼了?”
江御竣沒好氣地說道。
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再不說他就要發火了。
江御竣的語氣有點不善,程處亮趕緊說道:“在去拿茅臺的路上,我聞著茅臺實在太香了,忍不住喝了半瓶茅臺,沒想到直接就喝醉了。”
“哈哈哈!”
江御竣笑得極為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