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處默回應了一句,並沒有出來看。
“什麼意思?”
“你不要囂張,等著!”
王敬直怒氣衝衝的說完扭頭就走了。
“哼!”
關上門,程處亮走了進來。
……
隔壁包間。
王敬直向幾位好友認真的闡述了自己遭受的不公經歷,幾人都義憤填膺,但是幾人比較冷靜,並沒有直接找上門去。
此時,隔壁的房間又傳來的突兀的叫聲,“啊啊啊!”
“他們是不是故意的?”
房遺愛有些惱火,這些人看來就是得教訓,並不能給他們面子。
“走!”
拉著房遺直的袖子就要向外面走去。
“冷靜點,你們幾個就不要計較了,他們是什麼人,你們還不知道嗎?為什麼非要和他們計較呢?”
房遺直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吧!”房遺愛停下了自己即將要邁出去的雙腳,退回去坐了下來。
其餘即將要起身的幾個人也緩緩地坐了下來,“房兄,他們若是還要這樣的話,我們一定要討個說法。”
“哈哈哈!”
“這酒真好喝!”
接著粗狂的聲音又從隔壁傳來。
房遺愛小聲嘀咕:“這一聽就是程處亮!”
“和他父親一樣,嗜酒如命。”
“嗯嗯,肯定就是他們那一幫子人。”
……
這邊,自從程處亮開門回來,就像眾人說了自己遇到了誰,然後,他想起來曾經和房遺直那幫人過往。
這幾個不要臉的人,竟然還嘲笑他們,說他就和他的父親一樣,只會舞刀弄槍,但是他的火氣上來,舉起那小子,直接就將他扔在了大馬路上。
方正江先生在這裡,晾他,晾他們也不敢怎麼樣,於是程處亮想到一個主意,說道:“眾位,江先生教了我們許多的詩詞,不如我就給眾位露一手。”
江御竣點點頭。
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