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竣瞧著二郎腿,“一人一百,三位,給錢吧!”
程咬金的臉色一片漆黑,還從沒有人剛問他要錢,但是江先生的話,只能噙著眼淚給他了。
“來來來,再來,最後一起算!”
程咬金的心中有著自己的小九九,江先生不可能每次都贏。
房玄齡也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的玉佩,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作何表示。
他這玉佩可是夫人送與自己的定情信物,要是就這麼送出去,回家之後,恐怕會被夫人罵死。
李靖的表情淡定,今天他出門的時候,帶了一袋子銀子,夠了。
接下來,三人又玩了五局。
結果,江御竣把把都贏,就這樣,程咬金的玉佩就歸江御竣了。
“房相,你呢?”江御竣輕飄飄的看著房玄齡,說道:“房相,您一向講信用,是不會後悔的,是不是?”
既然話已經說道這個分上面了,房玄齡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那是。”
因為沒有帶銀子,他小心翼翼的將腰間的玉佩現出來,依依不捨的放在江御竣的面前,沒有再看一眼。
“給你。”
反觀程咬金,他並沒有像房玄齡一樣,而是扭頭就走,走到半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返回來。
“再來!”
江御竣是一個正人君子,可不能贏了就跑。
反正這幾人都有錢,坐著收錢就行了。
接著,新一局的麻將開始了。
沒過多久,江御竣又贏了。
程咬金再一次輸了。
四個人打麻將大的酣暢淋漓,麻將桌旁邊還有茅臺酒,以及各種零食。
想吃的話,身後就能夠到。
兩圈下來,程咬金連他的腰帶也抵押給了江御竣。
房玄齡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沒有了,只能打欠條。
李靖已經輸光了所有的錢財。
江御竣慢悠悠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暴跳如雷的程咬金,笑呵呵的說道:“怎麼樣,還玩嗎?”
“繼續!”
程咬金說完之後,摸了一把自己涼颼颼的身體,冷不丁打了一個寒戰。
李靖搖搖頭,“江先生,要不然,今天就到這裡。”
聞言,房玄齡趕緊站起來,立馬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是趕緊回去吧。”
他可是一位文官,非常在乎自己的面子,打欠條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在玩下去,恐怕就像程咬金一樣,只剩下一條底褲了。
程咬金還是不甘心,靜靜的瞟了一眼李靖以及房玄齡之後,狠狠心,說道:“今天我借銀子給你們,再玩一會?”
“不不不。”李靖聽後,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