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霆看著水溶,忙低下頭道:“父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讓母妃看我的字。朱先生說我今天的字和二哥三哥的一樣好。”
水溶將手中的芙蓉放在黛玉身邊,看著水霆微笑道:“是嗎?霆兒,你過來!父王看看你的字。霄兒和震兒的呢?都拿過來給父王母妃看看。”
水霆聽了,這才走上前,將手中的紙遞給水溶,水霄和水震也都遞上自己寫的字。
黛玉見三兄弟都寫的是“天道酬勤”四個字,下面有各自的名字,看上去確實差不多。
水溶看過之後,又遞給黛玉看,黛玉點頭道:“霆兒,寫得不錯,可是你二哥和三哥有一個字比你寫得好,你過來,母妃指給你看!”
水霆近前道:“母妃,我知道,是那個‘勤’字,中間隔得太開了,因為我寫這個字的時候,墨水沒有了,先生給我加了墨水再寫完的。”
水溶慈愛地笑著拍了一下水霆道:“霆兒,練字的時候,一定要專心。今天寫得不錯,等哪天父王得空了,請你雲青哥哥應麒應麟哥哥還有如風哥哥,都來我們家玩,好不好?到時看你們誰寫的字好。”
水霄忙道:“父王,到時寫了字你帶我們去騎馬。”
水溶忙笑道:“好,到時父王帶你們去練武場騎馬。現在你們先去看看太王爺爺和太妃奶奶,就說父王一會兒去看他們,然後陪他們一起吃飯。”
水震道:“父王,那你不要忘記了,我們走了!”
看著三個孩子歡笑著跑了出去,水溶執起黛玉的手道:“黛兒,謝謝你!”
黛玉笑道:“溶哥哥,你怎麼突然客氣起來了?”
水溶笑看著黛玉道:“黛兒,你幫我生了這麼幾個可愛的孩子,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當初我答應你,說一定對你好,可是我總是忙,除了晚上,一天到晚很少陪你。這幾個孩子,也都是你和父王母妃操心,轉眼他們都大了,小的還這麼小,我覺得實在對不起你。”
黛玉笑道:“溶哥哥,你說這些做什麼。我從小沒有親兄弟姐妹,都不知道有親兄弟姐妹的感覺。如今我們兒女齊全,我們這四個兒子,雖然有不少缺點,可是我都喜歡。我父親原來再三說過,無論兒子女兒,都要好好教導,否則會害了孩子,也會害了我們自己。我們再苦再累,不能廢了孩子,為自己的孩子多做些事情,我心甘情願。要是不能這樣,不要說對不起父王母妃,也對不起我的父親。”
水溶深情地看著黛玉道:“所以黛兒,我真要好好謝謝你。天下的女子千千萬萬,可是林黛玉就你一個,你身上濃濃的書香味,別的女子學也學不來。”
黛玉笑道:“溶哥哥,我問你,到時你做了天子,都說後宮佳麗三千,你到時怎麼堵住怎麼多文武大臣之口?”
水溶笑道:“黛兒,你放心,那些大臣他們還能說什麼?要是他們說這些宮闈之事,我倒問他們,誰還可以像我們兩個生出都這麼齊整的四個兒子?誰的女兒可以比得上我們女兒的靈秀?要我在宮中雨露均霑,那要是生出的孩子比不上我們這幾個孩子,是不是可以給他們弄個欺君大罪?”
黛玉聽了,忍不住笑道:“溶哥哥,你要是真這麼說,別人不說你是荒誕天子才怪!”
水溶道:“黛兒你放心,十年後雲青剛好加冠,完全可以親政。我相信皇帝哥哥和皇嫂在遊春園靜養,身子一定會好起來的。等明年雲青十二歲,就讓長安王和霖兒霄兒震兒一起陪著去青陽住半年,他們回來後,讓霆兒和雲中也去那裡住半年。”
黛玉道:“溶哥哥,霆兒今年才七歲,等他滿十歲再去吧?再說,皇嫂不是說雲中要送去嵩山?”
水溶道:“這也沒有什麼,到時可以去嵩山請一個師父專門去青陽教導霆兒和雲中。少林寺是歷代皇家都很敬重的寺院,我們皇祖還親自去過那裡,到時我只要修書一封讓人帶去便可以。”
十一月初九日,欽天監告知天子水澤和太上皇,說若要新帝登基,只有十二月初一才是好日子。水澤聽了,於是與太上皇水若陽商議,然後又召水溶和重臣來到承德殿,定下十二月初一,水溶登基為帝。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已經是水溶登基為帝的日子。
新帝登基的儀式和當年水澤登基時並沒有什麼兩樣,就是水溶重用的的管事太監,也依舊是水澤身邊的夏守明。當一切儀式結束,水溶讓夏守明宣讀了新皇的第一份詔書:立林黛玉為皇后兼瀟湘妃,賜住瀟湘宮。水澤的皇長子水雲青立為皇太子,水溶自己的長子水霖為北靜王,次子水霄為慶王,三子水震為維王,水澤的次子水雲中為逍遙王,水溶的四子水霆為翼王,封長女水芙蓉為芙蓉公主。同時大赦天下,一年內江南減稅一成。
當日午後,退位的天子水澤帶著張皇后及二皇子水雲中移居到宮外的遊春園,一同前往的還有原來宮中侍駕過水澤的四個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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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青依舊入住在東宮,不過,每隔五天,水澤可以讓人去接水雲青到遊春園團聚,也可以與張皇后隨時進宮探望水雲青。
次年的四月,京城同時開設文舉武舉選撥。
寶玉和賈蘭再次參加了這次文舉選撥。可是一個月後放榜,賈蘭中了第一百七十名的舉人,寶玉卻名落孫山。
賈政現在已經六十多歲。雖然寶玉再次名落孫山,可是最得安慰的是賈環已經有了不錯的職分,且子女齊全。眼下賈蘭已經中舉,且滿是豪情地準備秋天的殿試,賈政相信,賈蘭一定可以光宗耀祖。
看到寶玉一臉失落,賈政也不好責備,只勉勵再努力,爭取三年後再考。因為現在寶玉才二十八歲,算起來年歲也不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