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的故事那是虛構的,在這個故事裡,主角名叫劍魔,女主角名叫雨柔,當然我喜歡稱呼女主角為雨兒,或許這是我內心中的某種執念吧?
我非常努力的在想象著這個天馬行空的故事,裡面的主角強大到似乎可以不為任何妥協一般,而女主角也是很愛男主角,但我知道,寫書這種事情,還是要男主角多裝裝十三的,畢竟讀者們喜歡看這種型別的。
而現在我自己寫的這個故事,其實並沒有拿給任何一位同事去看,因為我知道自己目前的文采還有語言組織水平的,我是怕他們笑話我嗎?就像我站在臺上兩次唱歌一樣嗎?
或許正是如此的吧?不過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其實都不那麼重要了。
在接下來的十幾天裡,我就像瘋了一樣,甚至想象著終有一天,我自己寫的書傳遍整個網路世界,讓無數的人看到我那虛構的故事,讓無數人看到我幻想中的愛情美麗,甚至,最終因為自己的功成名就,這就讓奶奶他們再也不會把我當成智障兒童來看待。
至此我的計劃完全如期而行,這天我下班之後,這就告訴董偉,還有相殼殼乃至行行他們,我要離開聯展科技了,或許此生這一別就是永別,所以我有些惆悵。
我知道我生命中經歷過很多人,那些人真的就是在不經意間的我一個轉頭,至此到現在為止,我就再也沒有與之相見。
可是這種永別的痛苦與惆悵,我並沒有訴說出來給我的同事們聽,但行行說著,他想給我的筆記本上寫幾句話,就當是暫時的離別之語,對此我也是同意的,或許我認為這些離別之語,我可能出了聯展就會把筆記本扔掉,但我現在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最終給我寫離別之語的並不是王行行一個人,相殼殼還有董偉他們都給我寫了,基本都是祝福的話語,但是這些祝福的話語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蒼白的,還有期待下次見面的話語,可這期待見面的話語對我來說,這又是空洞的。
最終我看到相殼殼給我話語中有寫,說讓我以後開心點,說我給他的印象是從來都沒有真正笑過,從來都是拉著一張臉,這樣子很難看什麼的,一下子我知道自己演的戲被相殼殼看穿了,但這些對我來說,也不是重要的。
第二天早晨,等他們都去上班以後,我即是提著自己的筆記本,鋼筆,這就沒有與任何人做最後的告別,當然這件事情其實金華李偉她們這群女孩子,真的是毫不知情的。
我帶著自己惆悵不堪的心,再次上路,不過這次我口袋裡有錢,還是上千塊,這是我攢的工資,呵呵,我又是獨自一人上路,我是如此想著的,或許現在不管我將要想些什麼,那都是毫無意義的吧?
我只是在火車站買了一條比較好的香菸,裝在了自己的袋子裡,然後上了火車。
……
這次我的回家很快很快,而且途中也未發生任何特別的事情,更是我自己其實一路上什麼也沒有想,因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想些什麼。
到了奶奶家以後,奶奶很是震驚,問我怎麼回來了,我只是麻木的說著,回來參加我表姐的婚禮,但我從奶奶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其實奶奶不歡迎我回家,所以我只是說著,我很快很快就會離開禮泉的,參加完我表姐的婚禮之後,我立刻就走,奶奶聽了這些以後,這似乎才稍微鬆了口氣。
接著我看到了奶奶家的橘黃色小貓,我對這隻小貓似乎一點點印象都沒有,或許是我之前忽略了它的存在吧?而這會我把這隻小貓抱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它很柔軟,也並不排斥我。
只是這次我與奶奶除了我什麼時候走以外這個話題,真的什麼話題也沒有交談,而且我此時看著黑色大木櫃上爺爺的老相,一下子我終於發現了,其實爺爺在他的老相里從來從來都沒有笑過,爺爺的臉上其實從一開始就是沒有絲毫微笑的,那曾經爺爺的微笑,那真的不過是我的幻覺罷了。
至此我無神的抽著香菸,聽著奶奶的嘮叨,奶奶好像這會在說我母親的事情,但我似乎聽得不是很清楚。
……
回到禮泉的第二天,我去了趟戶籍處,拿著我自己一代的身份證,這去作為證明,去製作了二代的身份證,現在我的頭髮還沒長長呢,不過無所謂了,戶籍處的人告訴我說,好像要等好幾個月吧?我聽後只是覺得自己根本等不了那麼久的,我知道奶奶想早點讓我滾蛋的,所以我計劃身份證出來以後,讓我表哥郵寄給我,也許這樣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