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本術一家人一看這勁頭,第一的想法就是廉澤挺生病了,可是私人醫生來給他上外傷藥的時候,簡單的檢查了一遍,確保他很正常。
這一下子,大家只有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中邪了。但當事人廉澤挺,被爺爺打醒後,瞭解了整件事情的經過,立馬否認,說自己明明是在休息,根本就沒有上手術檯,怎麼可能出事故了呢。
但沒辦法,除了他這個當事人以外,所有的人都能證明這場手術就是他本人做的,而且上面白紙黑字的還有他的簽名呢。最後,廉澤挺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但那家的家屬鬧得很兇,根本就不想和解,只想著讓廉澤挺償命,而網上的言論對他來說很是不好,有的甚至都猜測說他是因為吸食不良藥物,產生幻覺,才在手術中做出失誤的。
總之就是事情持續兩個月了,廉澤挺一直在廉家本家躲著,不能出去,不能見人,還得時不時的配合警方的調查。
廉本術想到已經快要廢了的大孫子也是無奈啊,可是這件事就算他們廉家在淮陽有權有勢,但也擋不住悠悠眾口啊,而且人家只是平頭百姓,他們怎麼能仗勢欺人呢,只能靠著警方那邊緩解一下,看看能不能爭取和解了,“我這不也是著急嗎,可是阿挺什麼都不知道,我有什麼辦法,老二他們呢?”
“今天小可出院,他們一家接小可去了。”廉本術的二兒子廉亦偉今年五十四歲,也同樣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廉澤皓三十三歲,年前剛離婚,離婚的原因是他的老婆給他帶了綠帽子,而且不止一個,被廉澤皓髮現後,氣急了的廉澤皓就狠狠的收拾了那個女人一頓,可是誰知,那女人一轉眼竟然一家暴的名義把廉澤皓告上了法庭。
廉澤皓現在是廉氏企業的副總裁,在外面也是個公眾人物,那個女人不僅把人給告了,還把這件事告訴了媒體,這樣一來,廉澤皓是真的成了網路紅人了,再加上廉澤挺的醫鬧,一下子把廉家都推上爾康了風口浪尖。
而廉亦偉的小兒子廉澤彬,比廉澤言大了兩歲,結婚已經六年了,有一個五歲的兒子,叫可可,前不久在外面玩兒,出了車禍,小傢伙的腿被撞斷了,這個年都是在醫院過的,這不今天出院。
從去年過年開始一直到今年過年,廉家可所謂是雞犬不寧,就連個五歲的小娃娃都出事了,這也就是廉本術著急看風水的原因。
“我和阿言在四九城找了位大師,已經到淮陽了,明天就能見到了,到時候你通知老二一家,都給我客客氣氣的,她可是太叔顯宏推薦的能人,要是你們給我得罪了,那接下來你們就自己負責吧,反正我也活夠了,到時候兩眼一閉,不管你們這些糟心的事情了。”
廉本術自己對禹夏怎麼看那都是鬧著玩兒的,他很喜歡這個小輩兒,但是,老二那媳婦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兒,還不知道到時候見到禹夏後會說出什麼來呢,他必須把話放到前面,誰要因為個人原因,耽誤他家的大事,那就滾蛋。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血戈開車載著禹夏和陸彧澤往廉家本家去,禹夏很為難的看著陸彧澤,這傢伙,昨天賴在自己的床上,死活不肯走,說什麼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就算沒機會也要建立機會和她好好的親熱親熱。
禹夏倒是沒直接說,而是婉轉的把夏敬昱臨來之前交代的話說了一遍,對此陸彧澤很是不屑的冷哼,“我現在是想把你這樣那樣了,可是你能確定明天和廉家的會面還能繼續?”
禹夏睜大雙眼的看著他,什麼叫這樣那樣,這傢伙原來腦子裡是真的再想這個啊,不過…她現在的小腦袋瓜裡好像也不怎麼純潔,由其是看到只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的陸彧澤,那溼噠噠的水珠兒從他的髮梢滴到那健碩的胸肌…啊…禹夏趕緊唸了個淨心神咒,不然的話,她怕自己先把陸彧澤這樣那樣了。
後來的後來,兩人是沒有做到最後,但是不該做的一點都不少,讓禹夏兩隻胳膊都在發酸,最可氣的是,小彪子曾在半夜跑出來過,聽到聲音不對,刷的一樣子又鑽進去了,讓禹夏有種被人捉。奸了的感覺啊。
本來打算今天晾著陸彧澤的,誰知道這傢伙用完早餐後就貼了上來,用他的話來說,媳婦兒現在是大師,大師出門怎麼能不帶兩個保鏢的呢,於是乎…血戈是保鏢一號,負責遠端,而他是保鏢二號,負責貼身侍奉。
對此禹夏只能呵呵了,貼身侍奉!
但現在禹夏為難的是,陸彧澤要跟著,他這張到哪裡有被人認識臉,還有名字,是要過去嚇死廉老爺子的吧。
說來也奇怪,陸彧澤從來就沒有接受過任何的採訪,只是在一些國宴上露過面,然後被媒體報道出來了,其實都是在國家的新聞上,和那些娛樂八卦中的貴公子不同,但是,卻被大眾們深深記住額。
禹夏曾經聽赤悉說過,有的公司甚至把陸彧澤的照片當財神爺供著,還有的,在新員工入職的時候,專門把陸彧澤的照片給他們看,意思是他們雖然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這位大神,但是以防萬一,現在認清楚了人,以後要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見到了,一定不要把人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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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除了陸彧澤赤悉也是他們的重點培養物件,至於血戈他們,都是對個人隱私及其保護的,因為他們要經常去做一些秘密的任務。
“澤哥哥,你這樣去是直接亮明你的身份嗎?”禹夏很不肯定的問到。
“怎麼了,我給你丟人了?”陸彧澤一條眉毛,往後一靠,眼中有點小委屈,“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額…禹夏能說是嗎?他這個動不動就刷委屈的技能真是越來越熟練了啊,真是讓她這個小女子甘拜下風啊。
“這話誰說的!我這不是怕澤哥哥你的威望嚇到他們一眾凡人嗎?”禹夏無不狗腿地恭維著,笑話,不恭維的話,這小脾氣又上來了,吃虧的是自己,想到這裡,禹夏就感覺自己的兩胳膊酸的要命。
“哼哼,我這是給我媳婦兒撐場面,你懂什麼。”陸彧澤一把攬過禹夏,前面的血戈很自覺的放下了擋板…
“寶貝兒,你不知道,這大家族的人心思都是不一樣的,雖然這個廉家的關係還算簡單,但他們家也是有勢利小人的,就像他們家的二房,那姻親是當地的書香門第李家主家的小姐,也就是廉澤言的二嬸,但是這女人,可一點書香門第小姐的作風都沒有,比你那個二嬸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陸彧澤說道女人身上了,禹夏小嘴微微張開,很是驚訝的看著他,“澤哥哥,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啊!”
陸彧澤哼哧了一聲,點了一下禹夏的小鼻子,“我還不是為了誰?!為了我的小寶貝兒,我讓赤悉把人家祖宗五代都翻出來了,你以為我這是閒的啊。”
“嘿嘿…澤哥哥,你真好,木…嘛”禹夏自知理虧,在陸彧澤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後者很是受用。
“這人喜歡捧高踩低,你要去了,雖然有廉本術坐鎮,但是也難免她不會說什麼,所以我要跟著你啊,我不能讓我的小寶貝兒受欺負不是?”
禹夏很窩心的鑽進了陸彧澤的懷裡,這座冰山為了她都能八卦女人的事情了,真是讓她很感動,很感動。
“對了,還有這個。”陸彧澤拿出今天血戈交個他的資料,“這是廉家現在的基本人際關係和情況,他們家可所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了,除了廉本術本人以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問題了,就連他的重孫子,才五歲,年前還出了車禍。”
禹夏看著這些資料,廉家這還真是不知道得罪了哪方尊神了,竟然連五歲的孩童都禍及到了。不過…“這個廉澤皓的妻子出軌的是李家的太子爺父子?那不就是他的舅舅和表兄弟?”
“嗯,這件事只有廉亦偉夫妻和廉澤皓知道,而他們把這件事都瞞了下來,但沒想到被這女人鑽了空子,直接把廉澤皓給告了,你看,家暴。”這是赤悉透過自己的手段調查的,比外面的那些知道的清楚多了。
“這就啞巴吃黃連?明明是老婆出軌了,為了兩家的關係,卻不能說,最後自己還要背上這麼家暴的名聲,呵呵,那廉老爺子的暴脾氣沒把他這個孫子打死?”禹夏那天見到過的廉老爺子,就是一句話不多說就要動手的啊,知道自己的孫子打女人,他會怎麼做還真不好說。
“打了,半個月沒能下來床,但是沒辦法,廉本術要是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和李家沒完,到時候會更亂,再說了…這女人和李家父子中間,還不知道有沒有李靜萱的參與呢,”李靜萱就是廉澤皓的母親,上面記載這,廉澤皓的老婆是經常跟著婆婆去李家,才會有機會認識李家父子的,這樣要是一想的,這李靜萱在臉面還真是不知道扮演什麼的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