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廉本術這是一晚上第二次聽到兒子的慘叫,之前他是求著個他開門,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一直都是一旁的李靜萱在叫喚,可是到了李靜萱安靜的時候,廉亦偉突然一聲慘叫,然後就沒有了聲音,現在又是這樣,讓廉本術的心臟都快要跟不上跳動了。
陸彧澤一直盯著站在門口的禹夏,眼睛都不眨一下,現在他覺得正在做法的小傢伙,身上度著一片金光,很是耀眼。
禹夏在廉亦偉那聲尖叫後,收回了八卦鏡,而後在圈子裡左右的畫了兩下,對著外面的廉澤言說道,“你們誰是童男,進來個人,把廉亦偉拽到我這個圈裡。”
聽禹夏這麼一說,廉澤言幾人都一臉紅,禹夏不解的看他們,“怎麼了,沒有嗎?那就去找個人來就行,只要是童男,能拽得動廉亦偉的就行。”
禹夏不能讓陸彧澤或是血戈來做這件事情,因為她是有私心的,現在廉亦偉身上的黴氣算是少了,但是那個血咒還在,要是被沾染上了,少則七天,多則一個月,都會倒黴的。
雖然陸彧澤和血戈的命格,應該不會受這些影響,但是她不想讓他們兩人做這些就是了,至於廉家的人…沒辦法,誰讓他們是一家人呢,和之前那些的厄運比起來,這點觸碰到的黴運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而且禹夏也看得出來,廉澤言和他大哥都是童男之身,所以她才會之前沒讓他們找人的,至於她後面這話,不過是放鬆大家的尷尬罷了。
果然,廉澤挺和廉澤言同時向前走一步,禹夏對此倒是沒拒絕,“你們兩個更好,直接把人架過來。”
兄弟倆臉蛋兒像是猴屁股一樣,低著頭蹭蹭的走到裡屋,一人架一邊,快速的把他架了出來。
禹夏喊了三二一後,她跳出圈,他們把廉亦偉放到圈裡。而在這個過程中,廉亦偉都是昏迷的,一點感知都沒有。
廉澤言把人放下以後,才發現,廉亦偉的褲襠處有血跡,他緊緊眉毛,那代表什麼,作為一個男人他是知道的…“禹大師…”
禹夏點點頭,搖搖手,示意他們出去。而後她走到裡屋讓廉媽媽進來,給李靜萱穿上衣服,直接拽到了外面的石板上,然後燒了一張喚醒符咒,沒有三刻的功夫,李靜萱就醒了。
醒過來的李靜萱是還是處於驚恐狀態,全身發抖,廉媽媽以為她冷,想給她加一件衣服,卻被她打落在地。
廉亦楊一手把廉媽媽拽到後面,“她現在不太正常,你離她遠點,怎麼樣,被抓了嗎?”說著還拿起妻子的手,左右的看看,確保沒事才放心。
廉媽媽見到公公兒子什麼的都在,還有禹大師和陸先生也在,她臉一紅,把廉亦楊的手拍了下去,後者也不孬,知道妻子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會害羞,他笑了一下沒再說什麼,只是手中揉捏的動作沒有停。
禹夏這時和陸彧澤坐在石凳上,喝著傭人端上來的茶水,不慌不忙。
越等了又十五分鐘後,屋子裡的廉亦偉也醒了,禹夏看過去,他身上的黑氣在圈子裡蒸發了一部分,現在算是情慾蠱已經破了,對方的那個母蠱應該受到了重創,最起碼最近一段時間是不能用了。
廉亦偉醒了以後,左右的看看,屋子沒有人,而正對著大門的院子裡坐滿了人,他看到廉本術後,激動的想要往外跑,可是這一動,下身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一下子撲倒在地。
“小弟!”廉亦楊趕緊上前把他扶起來,這時他也看到了廉亦偉的下身在流血,“這…禹大師…”
“讓廉澤挺給他止血吧,下面的東西已經沒有了,救是救不回來了。”禹夏這話一出,全場都炸了,就連陸彧澤都好奇的多看了幾眼,不過他更關心的是,人家穿著褲子呢,小傢伙是怎麼知道那…下面的東西還在不在的。
禹夏哪裡能注意不到陸彧澤的眼神啊,她趁廉家人還在震驚的時候,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這種情慾蠱本就是用那個東西才能成,昨天我把那情慾蠱裡的羅剎給打發了,下蠱的人一定受了重創,但是…她既然這麼恨他,即使失敗了也不能放過他吧,所以這最後一招就是毀了他的會陰穴,嗯…現在看來不就是這樣…”
禹夏越說越覺得不對勁,兩個人在這麼多人面前討論那東西,似乎不太合適,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頭轉向了一遍,裝作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喝茶。
陸彧澤其實只是一個想法,沒想到小傢伙這麼認真的解釋,最後還讓自己這麼不好意思,還真是…可愛啊。
而廉家的人就沒有了陸彧澤的好心情,得知廉亦偉廢了以後,廉本術差點沒暈倒,好在廉澤言一直站在他身邊,扶他坐在了石凳上。
廉澤挺見此快速的跑到自己的房間,拿著醫藥箱就回來了,廉亦楊一把廉亦偉扶了起來,然後帶到了另一邊的客房。
等到廉澤挺包紮完畢以後,大家都積聚在客房裡,此時的李靜萱已經緩過來了,她不敢相信的看著丈夫那蒼白的臉色,“阿偉,我們這是怎麼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廉亦偉搖搖頭,他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夢中有個滿身是血的女人,還有一個沒有頭的怪物…
禹夏看了眼他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對著廉本術說道,“廉老先生,事情該問了。”
廉本術點點頭,看了眼廉澤言,廉澤言走到廉亦偉和李靜萱跟前,對著他們問道,“二叔,二嬸,現在這個事情很明顯了,你們兩個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下咒了,而這個咒不僅能讓你們出事,最後害的是我們大家,廉家所有人,家破人亡,斷子絕孫。”
聽廉澤言這麼一說,廉亦偉夫妻都嚇得往後一退,連忙搖搖頭,嘴裡只說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廉澤言也不研究他們到底是知不知道什麼,只是問自己的問題,“我現在在調查這件事的背後下咒的人,所以你們要配合,我問什麼,你們就要回答我,不然的話,昨天那樣的情景,你們會天天碰到的,直到…你們死掉。”
有些事情還是狠一點比較好,廉澤言是玩轉商場的,對付人的手段也算是層出不窮,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用在自家人身上,說實在話,他是真心不好受。
“十年前你為什麼要連著換了五個女秘書?”
聽到廉澤言的問話,廉亦偉就知道,什麼都瞞不住了,這些事遲早是要被爆出來的,曾經他以為瞞過了大哥,但他終究是沒有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