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亦塵納悶的看看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妥,一邊的紅採也上下打量了一下,什麼都沒有。
“哦,這位表哥是吧,被人下降頭了。”仲林冪棋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禹夏更是騰地一下站起來,走到太叔亦塵跟前,號起了脈。
但是仲林冪棋搖搖頭,“小五子,你現在不方便,靈敏度都下降了,根本就號不出來的,再說了,降頭術是西洋的玩意兒,你都不愛學習,也是我唯一比你強的好嗎,我這一眼就能看出他印堂發綠,明顯是降頭術啊。”
說道自己最拿手的本事,仲林冪棋還笑笑,讓禹夏也不覺得那麼緊張了,她撒開太叔亦塵的手回到座位上,而被仲林冪棋說的迷迷糊糊的太叔亦塵現在有點方,倒是紅採,緊皺著眉頭,擔心的看著他。
太叔亦塵發現了紅採的關係,對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沒事。”
“呵,還說沒事,那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嗜睡,還叫不醒,然後頭疼?”仲林冪棋喝的有點多,但是問的這些話,倒是很有條有序的。
太叔亦塵點點頭,都被說中的,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這些症狀都是他現在有的,有時候困上來,在開會的時候就能睡著,好幾次都是被助理強行叫醒的,而且還是不下十幾遍。
“他會怎麼樣?”問這話的是紅採,她這話一問出來,桌上的人除了不知情的冪棋和子書以外,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她,然後很有默契的又看了太叔亦塵一眼,大家都能確定,這小子的春天是要來了啊。
太叔亦塵也趁這個機會,抓上紅採的手,見她沒有掙扎,他笑著跟她說,“沒事的,夏夏,還有師姐不是在嗎?”
紅採看他現在不是難受的樣子,稍微的放下一點心。但還是看著仲林冪棋,等著她的答案。
“不怎麼樣,最後就是被人控制了唄,我說表哥,你的生辰八字,血液毛髮的有沒有給過別人啊。”
太叔亦塵回憶了一下,搖搖頭,“這些在我的記憶中沒有,生辰八字這樣的東西,也就我母親知道,可是她估計出了夏夏以外,誰都不會說的。”
這話是真的,夏卓雪以前是什麼都不相信的,後來知道了夏夏會的那些,就開始相信了一些,只不過只是相信夏夏罷了,其他的人她還是不會相信的。
仲林冪棋搖搖頭,摸著下巴很是一副大師的樣子,“這就難辦…”
禹夏見仲林冪棋喝多了,她嘆了口氣,“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明天等師姐清醒了,我們再說,亦塵哥,紅採姐姐,放心吧,我二師姐對降頭術很有研究的。”
當然了,每次都是她們倆合作而已,仲林冪棋負責解開降頭術,而禹夏則是負責戰鬥,要知道那些降頭裡面,飛降和鬼將都是有鬼怪在作祟的,而禹夏就是負責收拾它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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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對此沒有異議,除了擔心以外,沒有任何插手的機會,只能暫時先放一放。而太叔亦塵這個當事人,卻當做沒事一樣,就是緊抓這紅採的小手不放,還時不時的對著人家賣萌扮可憐,讓他一邊的陸二看了是真的很想踹上幾腳啊。
大傢伙都是玩兒到半夜才決定回去的,這次為了明天商議太叔亦塵的事情方便,大家都選擇了住在康慈公寓。
紅採跟著禹夏一起住,赤悉他們三人在陸二的公寓,大家分別到了晚安後,禹夏和紅採架著冪棋回到了房間。
等待侍候好這位大姐以後,禹夏坐在客廳裡,累的已經不想動了。紅採也坐在她的身邊,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讓禹夏不用猜也知道她想問什麼,“紅採姐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亦塵哥了啊。”
紅採一頓,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算是什麼感情,總之就是聽到太叔亦塵被下降頭後,很擔心,很煩躁,很不安…
“其實我看出來了,你對亦塵哥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吧,只是你不太會表達,其實紅採姐姐,你和他真的很般配啊,不用考慮太多,現在舒心就好,誰知道在下個轉彎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呢?”這是禹夏的觀念,及時行樂,看了太多的悲歡離合,變成鬼以後在喜歡的人便轉悠,那又有什麼用呢,他們要活在當下不是嗎?
紅採聽禹夏的話,陷入了沉思,不過她不是鑽牛角尖的人,被禹夏這麼一點撥,她現在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夏夏,下降頭很厲害是不是?我曾經在南邊接觸過,看到過被下降頭的人,那亦塵他…”
“這個還不能確定,要等明天我師姐醒了以後才能知道,而我這幾天生理期,所以對這些不是很敏感,不過紅採姐姐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解決的。”太叔亦塵是自己的表哥,而且對她和哥哥都好照顧的,還有洛兒那小傢伙,總之,不管是牽扯到誰,禹夏都不能讓太叔亦塵出事。
聽禹夏這麼說,紅採只能等明天了,可是就在三個小時後的時候,在九樓和夏敬昱一起睡的太叔亦塵竟然頭疼欲裂的大聲喊叫起來,讓另一房間的夏敬昱趕緊起身,見他抱著頭在床上打滾,夏敬昱忙拿起手機給樓上的禹夏打電話。
禹夏在接到電話後,全身一抖,也顧不得換睡衣了,跑到仲林冪棋的房間,一把把她拽起來,睡了三個小時的冪棋已經醒酒了,可是這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時還真沒有反應過來。
其他兩個房間的仲林子書和紅採也在第一時間跑出來,“夏夏,發生了什麼?”
禹夏急忙的拽起二師姐,“快,亦塵哥頭疼,應該是對方施法了,我們要阻止,不然被對方成功的控制,就來不及了。”
一聽是太叔亦塵出事了,紅採沒有等他們,自己大步跑出去。
仲林冪棋這時也醒盹了,起身穿好衣服跟著禹夏就下樓了,身後還緊跟著仲林子書拎著禹夏的小揹包。
等到他們到了九樓的時候,就看到大門開著,樓下的陸二幾人也上來了。只有在別棟的盛歷帆不在。
而太叔亦塵依舊在床上疼的死去活來,滿頭的大汗,一遍遍的撞著牆,不過被紅採緊緊的抱在懷裡,他這一下下的都是撞在紅採的身上。
“放開我!頭好疼!”太叔亦塵已經沒有了意識,不管是誰碰他,都不行,只有紅採能接近她,這讓一邊的陸二夏敬昱他們很是擔心。
禹夏見狀立馬從揹包裡拿出三清仟絲帶,“紅採姐姐,我數一二三,你就放開。”
紅採一頓,眼中含著淚看餓了下太叔亦塵,而後點點頭。一二三
當禹夏數到三的時候,紅採快速的抽離自己,而禹夏手中的三清仟絲帶像是自己活了一樣,自動的把太叔亦塵固定到了床上。
由於是三清仟絲帶,太叔亦塵再怎麼掙扎,也脫離不了床的位置,所以也避免了他撞牆的這個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