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哥,這位就是華山寺的濡広師祖。”
陸彧澤一愣,華山寺的濡広那是百年的大師,和眼前這個娘裡娘氣的毛小子有個半毛錢的關係啊,不過…寶貝兒說他是,他就是吧,寶貝兒就算說他是玉皇大帝,他也信。
禹夏就知道他會懷疑,對著濡広使了個眼神,後者噌的一下抱住自己的衣服,拼命的搖搖頭。
禹夏也不在意,只是笑著說了一句,“人界的甜食還真是挺好的哈。”
濡広一頓,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了剛才的餐桌,於是一閉眼,一狠心,陸先生就眼砰的一下,沙發上只剩下一件衣服…啊不對,衣服裡好像有東西。
禹夏笑嘻嘻的把衣服裡的小東西抱了出來,“澤哥哥,這下相信了吧。”
陸先生看到小傢伙的懷抱中,有一隻僅有成年男人手掌大小的狐狸,全身雪白剔透,紫色雙眼,而且絨毛之中有淡淡的清香,可是…他騰地一下把狐狸從禹夏那傲人的胸前抓了過來,放到一邊的沙發上,“公的。”
禹夏一愣,隨後哈哈的笑倒在陸先生的懷裡,把他笑的是耳尖都紅了,不好意思的說道,“好了,別笑了,我錯了…寶貝兒,你不生氣了?”
“生什麼氣?氣你不相信我,氣你來問罪?還是氣你在乎我?”禹夏一連幾個問題是徹底讓陸先生軟化了,也顧不得一邊的公狐狸,低頭就吻上了那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
一邊的濡広是大吃一驚了啊,這麼多年,他哪裡見過這場景,小夏夏竟然和男人親親!不跟自己雙修,竟然和別的男人親親!哼,真是太可氣了!
“喂!我要變回來了啊!”
別打攪好事的陸先生凜冽的看了小狐狸一眼,讓濡広不不禁背後不禁一涼,但作為一個比他們大那麼多歲的長輩,他是不會跟他計較的,“小夏夏,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啊,你得讓我變回來。”
“澤哥哥,你拿著衣服把他帶到客房。”
陸彧澤看看全身白毛的狐狸,又看了看了沙發上的衣服,立馬不淡定裡,快手拎起狐狸拿起衣服,噼裡啪啦的一起扔進了客房。
禹夏始終笑眯眯的看著他做這些幼稚的舉動,很可愛,比之前剛認識的澤哥哥要生動了許多,一想,他這樣的舉動是因為自己,禹夏就覺得很幸福。
她拉過陸先生,讓他坐到旁邊,而後靠在他的肩膀,小聲的說道,“濡広是隻九尾靈狐,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但是從來就沒有入過世,一心想要修道成仙。不知道怎麼會和我師父成為了好朋友,反正兩人還挺投緣的,師父幫他度化,他才有了在華光寺後山修煉的機會。這一待就是幾百年。
我也是兩年前才知道的,師父帶我去華光寺,本以為這是隻高深莫測的仙人,誰知道竟然完全相反,他很單純,除了經書和道法,他什麼都不懂,就…他說的雙修,還是老頭兒告訴他的,他自己一人把那書當做經書來看,澤哥哥,你說他能懂什麼?”
陸彧澤聽完後,不由得想到,這隻狐狸剛才雖然那麼說,可眼眸中都是赤子的純質,一點淫穢的神色都沒有,只是自己當時醋意太濃,根本就沒有計較那麼多。
想通以後,他到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凡是靠近小傢伙的雄性,都要杜絕,只是方法可以適當的委婉一點。“寶貝兒,這…這隻狐狸不臭啊。”
“嗯,他是混血,至於混什麼老頭也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怎麼會和那臭烘烘的低等狐狸一個樣子!太愚蠢了!”濡広一出來就聽到了他們再說自己,很是不開心的坐到禹夏…旁邊的旁邊,因為某人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
“好好,濡広大師天生麗質,只是,到底是什麼事能讓濡広大師親臨啊,你這可還真是第一次入凡塵的啊。”
“哼,這個給你。”濡広從自己的袈裟口袋裡掏出一個錦囊,“加持了這麼多天,都快糊了,也不見你過來拿。”其實他是等著吃好吃的食物呢,誰知道小夏夏竟然沒再去,好傷心。
“我想著呢,最近一段時間總是事情不斷,所以也就沒有騰出時間,我還得了一大塊靈魂石,選個日子鑲嵌到上面,就更完美了。”
陸彧澤不知道小傢伙手裡拿的是什麼,竟然這麼寶貝,禹夏也沒讓他多等,慢慢的給他解惑,“這是我親手做的護身符,本來很好了,可是想著你和哥哥他們又不是普通人,遇上的事情難免會更難,所以那次去華光寺,我就是去找狐狸加持的,道佛兩層,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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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著是給自己的護身符,陸先生頓時神清氣爽起來,小傢伙眼中就是隻有自己啊,這點誰都比不了。親媽:人家還有四少的呢…陸先生:圓潤的走開…)
禹夏是不知道陸先生內心戲是多麼的複雜,她轉頭看著濡広,“別說你只是為了這個,之前你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說到正事,濡広小臉嚴肅了起來,“後山曾經被你師父封印了一隻妖,但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那天我不小心迷路了,走到了那個封印的地方,就看到封印被破壞了,裡面什麼都沒有了!”講到這,濡広擔心的說道,“我好久沒見到老頭了,這封印的妖他始終沒說是什麼,但這妖都是有報復的天性,這一出封印,它要是恢復好了,第一個一定是找仲林老頭兒麻煩的。
雖然我也知道他很厲害,不用為他擔心,但是,早通知他也是好的,或者是防備點,看看那隻妖會不會在人界作亂。”
“被封印的妖?為什麼我從來沒聽老頭兒說起過?”後山有封印,禹夏竟然多次去都沒有發覺到,這老頭兒的能耐還真是她摸這邊的啊。
“哼,誰知道呢,估計他自己都忘了吧,我曾經問過他,他只說是他封印的,至於封印的什麼,為什麼封印,他都不記得了,時間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