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夏剛想回答,發現這句話怎麼那麼冷呢,忽的,她反應過來,這問話的是陸先生啊,她笑嘻嘻的對著陸先生說,“他啊,以前就是個木頭,嗯,現在也是,壞木頭。”
這話陸先生聽懂了,夏敬昱也聽懂了,不過聽懂不代表沒事啊,陸先生看著眼前笑的心虛的小傢伙,心中一陣冷笑,這一個個都沒完了啊,九尾狐狸,地府閻王,這又出來個木頭精!
陸先生是徹底被氣笑了,眉峰一揚,有些調侃的說道,“禹大師的魅力還真是大啊。”
……
禹夏是無話可說,只能心底埋怨老頭兒了,她是不知道自己在陸先生那裡已經被記下了好幾筆了,以為陸先生說這話只是因為金融呢,要知道連濡広他們都被陸先生算上了的話她一定會喊冤枉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最稀罕的是陸先生啊!
“晉融啊,你不想變成燒火棍吧,咱們這麼熟了,你不能讓我為難啊。”
“小姑奶奶說的是,但…不承認,規矩不能碰。”
晉融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眼後面站著的陸先生,像是在思考什麼,但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後又乖乖的低下了頭。
“咳咳,那個…我知道了…”禹夏走到晉融的跟前,看著他無奈的說道,“我告訴你那隻蓮花妖的下落,怎麼樣?”
“規矩不能改!”
“得!我給你幫她找來!還種在你的蓮花池裡!”禹夏一閉眼,這蓮花妖不知道去哪裡了,要找回來還真得需要時間啊!
“規矩不能…”
“大比拼之前!不然我也不回來了!”
禹夏這時間剛一說完,晉融面無表情的接到,“請各位跟我來!”
……禹夏覺得自己頭上的烏鴉都能孵小崽兒了,這個木頭懷春竟然戀上自己的仇人,還真是…呵呵噠…
不過,在外面耽誤的時間和那場了,大家有疑問也都暫時放下了,反正最多疑問的陸先生一直習慣於秋後算賬,這點時間他倒是不著急。
四人站到圈裡,只見眼前的景物一晃,大家身處的位置就變了,此刻他們幾人落腳的地方是一古色古香的院子裡,比太叔老爺子的院子古味兒更濃。
“這就是禹家的老宅了,這個木頭什麼都知道,就是故意等著我往裡面跳呢。”
“夏夏啊,你不說你是討債的嗎?”陸二很不怕死的還提這一層,陸先生也不看他,倒是想聽聽小傢伙的回答。
“討債啊,當初我可是從蓮花妖手下救的這隻木頭,誰知道他被老頭子教的要…要…”
“夏夏!”就在禹夏不知道該怎麼把以身相許四個自己說出來的時候,幸好禹澄澈的出現打斷了。
笑話,那木頭本來就是跟她玩兒心眼兒,這下好了,他的目的達到了,自己卻被陸先生惦記上了,還真是受累不討好啊。
不過這個時候,有人能拯救她,她是真的很開心啊,見到禹澄澈後,比之前稍微那麼熱情一點,“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父親父親,姑姑姑父都在大廳,爺爺在後院休息,他們讓我來看看你們到了沒,咱們快點進去吧。”
進了大廳,裡面的禹曄梓和汲子薦站起來出來迎著,後面跟著的則是禹澄澈的父親禹子燁和母親仲林花漾。
禹子燁知道禹夏是姐姐的女兒時,心裡別提多驕傲了,現如今還知道外甥也來了,他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三個小夥子,哪個都是人中之龍啊,不過他倒是沒認錯人,只因夏敬昱的那雙眼睛,是他們下一輩兒中的唯一一個。
這個時候陸先生和陸二少是貴客,被禹子燁請到了一遍,而禹夏和夏敬昱則是站到大廳中間,對禹子燁和禹曄梓四人鞠了一躬,然後一個個的喊人,這是正式認親了。
等到認親結束後,仲林花漾,也就是禹夏的舅媽,走到禹夏跟前,彎腰鞠躬,雙手舉過頭頭頂,聽出情緒的說道,“弟子拜見小師祖。”
這是仲林家的輩分,仲林花漾是副家主的女兒,算是分支,但現在的分支所做的事情和地位與禹家這樣正家沒有什麼不同,之前說了,禹夏他們就是一特殊的存在。
所以按照輩分,仲林家現在的人們都叫仲林老頭兒老祖宗,而禹夏五人又是他近幾年收的直系徒弟,再加上,禹夏在仲林老頭兒那不同的地位,大家都叫禹夏一生小姑奶奶或者小師祖。
小姑奶奶呢,則是這幾家對禹夏的稱呼,他們的長輩對禹夏來說都是一樣的,誰讓人家師父輩分兒在那裡了呢。
但對仲林家來說,這就不是稱呼了,而是見面要行禮,這他們家的規矩,不能破。
禹夏呢,不會因為仲林花漾現在是自己的舅媽而不去讓她行這個禮,這就是規矩,在家族中,現有規矩後有血緣親情,即使是親父子,壞了規矩,也照樣受到懲罰,就像是禹曄萌一樣,禹冠灃這麼做已經算是破了規矩,但…沒人說,便無人責怪。
只是…禹夏知道,她和夏敬昱這一回來,外面其他家族的人都知道了,這‘剔除根骨’的禹曄萌是怎麼可能也便會生下兩個孩子的,因為她根本就活不長,所以…仲林家,禹家和汲家都好說,就是西峰谷的家家,恐怕要拿這個說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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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禹夏只是在腦子裡一過,她都嫌棄自己瞎操心了,這都該是禹家自己操心的事情,與她還真是沒太大的關係,反正家家的人再是沒長腦子,也便會上她臉前面來晃悠,那就是純找打臉啊。
“起來把。”想到這裡以後,禹夏也發現,仲林花漾還在這彎著腰呢,她雙手把她扶起來,也算是對她的一種態度了,不然…一般情況下,禹夏這位小姑奶奶可是抬頭就走的,連看都不帶看的啊。
眾人落座後,禹子燁的視線一直早夏敬昱和禹夏的身上來回盤旋著,他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兩個孩子的樣貌加起來和他姐姐是一樣的,只是…想到已經不在的姐姐,他心裡一陣難過,“小姑奶…夏夏啊,你母親她…”
禹夏知道他要問什麼,她看了夏敬昱一眼,讓哥哥把知道的事情講了出來,對於在母親和父親的這件事上,年長的哥哥是最有發言權的,當然了,對於一個經常失憶記不住事情的禹大師來說,這些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