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裡的人們可不這麼想的,他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對他們來說,現在,大丫烏苗說的話就是正確的,禹夏他們這些人,都是壞人,即使昨天還給他們不少的好東西,那也是抵擋不了今天,小丫的失蹤。
對這些人的想法,禹夏是一點都不在意,她只是一直看著大丫的表情,最後眉腳輕輕一揚後,遂起身媚笑著,“你說我不喜歡你,喜歡小丫,我們既然是人販子,那我不該賣你更合適嗎,畢竟我不喜歡你啊。”
“…你…我…。”大丫根本就接不上話,禹夏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接著跟烏海說道,“眼下是讓人去找小丫,我們的人都在這裡,下山送人賣人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山上,村上你們都熟悉,要是小丫真的被抓了,那現在也只是在附近而已,等找到還在再說別的,不管是誰,只要是對孩子不利的,我們絕對不能姑息。”
烏海點點頭,趕緊把禹夏的話和那些老人們翻譯了一邊,這其中到時有幾個有智慧的,他們的意思是他們去附近找人,但是禹夏這幾個人都必須在這裡,不能離開半步,他們要是能找到小丫,問清楚事情再說,要是找不到,他們也絕對不會放過禹夏他們的。
對此禹夏他們沒有意見,幾人就坐在大丫家的院子裡,烏海和大丫還有大丫奶奶一起。
禹夏在人們離開後,左手捻了一個手決打了出去,這是給小彪子的訊號,它們兩隻昨天晚上出去以後,還沒有回來,禹夏的意思是讓它們也跟著去找人,既然他們不能動,那就只能讓小彪子和小塗塗出面了。不一會兒,禹夏就得到了小彪子的回應,它們兩隻現在正在村子的附近,它們會他透過氣味去尋找小丫,按照這個速度,它們應該會比村民們要快一步找到的。
禹夏這邊安排好以後,就無聊的看著周圍的風景,初冬季節,這裡的氣溫還算可以,原生態無汙染,忽略這裡的貧窮,到是個安逸的地方。
只是,安逸單對人來說,有的東西想要打破這種安逸,那就是在自尋死路了。
大丫的實現一直在禹夏的身上,這點不光是禹夏,就是周圍的這幾個人都發覺了,其他人都以為是昨天這位大小姐對這個小丫頭髮脾氣了,嚇著人家了,但是夏敬昱可不這麼想,他自己妹妹的脾性他還能不知道?怎麼會和一個小丫頭過不去。
這時他緊皺著眉頭,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禹夏攔住了。
她沒讓夏敬昱開口,自己對著大丫輕聲地問道,“你很怕我?哦,或者我應該說討厭。”
大丫全身一愣,隨後眼睛中又噙滿了淚水,然後很是柔弱的搖搖頭,那個樣子就像是禹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其他人都皺眉,對禹夏欺負小姑娘的行為很是不認同,但他們都知道禹夏的身份,只能敢怒不敢言。
“你為什麼會討厭我呢,昨天我只是和你聊了幾句而已。”禹夏像是沒有看到他們的反應,繼續自言自語的說著,“小丫說你胳膊上之前沒有那個胎記,我只是好心的看看,別是長了什麼東西,你自己躲開了,然後人進來了,他們都以為我是討厭你,可是為什麼嗯,我對小丫那麼喜歡,為什麼會討厭你呢。”
禹夏像是不經意的說,但是那些認定她是討厭大丫的人都蒙了,她這話說的沒毛病啊,要真是大小姐發脾氣,為什麼同樣的小丫喜滋滋的在禹夏身邊轉悠,禹夏都沒有發脾氣呢,昨天,好想一直都是大丫在有意的躲著禹夏…眾人想到這,都不知到該往哪個方向想了。
就好像之前他們的定論都被推翻了一樣,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小女孩兒心思貌似根本就不是那麼單純的。
人啊,這種生物就是隨風倒的,跟風什麼的,他們是最擅長的了。
大丫被禹夏問的光知道哭了,一時無話,到是一邊的老婦拽起大丫的兩隻胳膊,把衣服擼了起來,左右的看了看,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胎記?怎麼沒有?”
大丫收了聲,看著自己的胳膊,隨後又強硬的說道,“我沒有胎記,這個姐姐在撒謊。”
禹夏終於知道什麼叫強詞奪理了,她笑不見底的看著大丫,在對方快要把頭埋進脖子裡的時候,收回了視線。現在這件事對她來說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她竟然看不透對方是什麼,而對方呢,看樣子是想讓自己離開,或者還想讓她交代到這裡。
一般這種異物,對他們道師來說,只要不害人性命的,都相對無視,如今這東西竟然挑釁她,還真是讓她很好奇呢。
同樣好奇的還有遠在y國的陸彧澤。他是昨天乘私人飛機降落到希色的私人小島,可是之前和希色越好的,他們在這個島上進行交易,按照約定,希色早在三天前就該到了,可是現在,陸彧澤是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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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跟陸彧澤來的是血戈和赤悉,赤翼留在國內處理公司的事情。
血戈從門外進來,一臉嚴肅的彙報道,“據希色的管家說,兩天前,希色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的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而我也透過了各種方式都聯絡不到希色,就連他的貼身助理也沒辦法聯絡上。”
“那他們是不是出事情了?”赤悉說出自己的想法,後又搖搖頭,“不應該啊,希色可是y國的皇室公爵,而且還是軍政都握在手裡的,在自己的地盤出事,這種可能性還真的不大。”
“老大,我們該怎麼做?”血戈也知道赤悉說的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索性等著陸彧澤的決定。
“人類的地位沒人敢動他,如果是那個身份呢?”陸彧澤這話聲音很輕,像是在說給自己聽的一般。
“如果是真的,那就麻煩了。”赤悉兩人顯然是聽懂了陸彧澤的意思,希色的身份畢竟不同,要是遇到了剋星,那真的是個麻煩。
“赤悉,你聯絡希色的紅色小隊,讓咱們的人和他們一起秘密搜尋一下,主要的就是那些獵人的位置,國外的這些獵人們總是太自以為是了,希色如果真的是栽倒這上面,那就說名獵人堂的那些人們該換人了。”陸彧澤讓血戈和赤悉分開行動,血戈和希色的管家在明,赤悉和希色的保衛隊在暗。
血戈兩人出去以後,陸彧澤靠在椅子上,對著電話出神,已經三天沒有見到小傢伙了,也不知道她在幹嘛,去了那麼個鬼地方,連個訊號都沒有,他現在有點後悔了。
當時他應該調整一下兩人的時間,只是事情發生的太快了,也根本沒有給他們機會。
禹夏和陸彧澤兩邊都在找人,相對於陸彧澤這邊,禹夏還是挺幸運的,也可以說,她們的範圍小,村民在後山的山洞中找到了小丫,可是很不幸的是,此時的小丫昏迷不醒,這對禹夏他們來說不是一個好訊息。
小烏龍村中有位從祖上傳下來的大夫,整個村子對其都很是信服。老先生給小丫摸了脈,搖搖頭,“所有體徵都是正常的,沒有任何外傷或者是中毒。”
“那我妹妹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呢?”大丫一臉難過的樣子,倒真是把姐妹情深演繹的淋漓盡致。
這時小彪子趁著人們不注意,鑽到了禹夏的頭髮裡。
吱吱吱…小爺我和塗塗先發現的,山洞裡什麼都沒有,處理的很乾淨,到是有一股氣息,小爺覺得很熟悉,一時想不起來…)
禹夏在心中傳話問小彪子,“熟悉?看來真是了不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