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思思心生去意也就算了,誰讓他一時糊塗做了讓她覺得不稱心的事兒呢,也算他咎由自取。
但是夜玄這壞鳥兒做事太絕了,他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直接把蕭思思從他身邊帶了走,這簡直是挖了他的心,要了他的命啊。
蕭思思離開那日,他夜玄還有蕭思思都以為他犬句是睡著了,其實根本沒有睡著。
他只不過當時動不了,他只不過一時心軟,他只不過想讓蕭思思稱心如意一回。
但是,當蕭思思果然轉身離開,而且還是跟著夜玄離開時,犬句聽了自己的心片片碎掉的聲音。
如今,夜玄來到這裡,卻對他說這樣的話,當他犬句是什麼。
三歲幼獸,老年痴呆?簡直是拉到他頭上還跑來拿尿水給涮。
是可忍孰不可忍,簡直欺人太甚。簡直是奇恥大辱!
犬句一陣陣冷笑之後,冷嘲熱諷道。
“嗯哼!不錯!你這個傻逼壞鳥小人,挑撥離間的水平還是有一些的。
哼,夜玄,你這傻逼壞鳥,沒想到,你既是個小人,還是個偽君子。
告訴你!我當初把蕭思思帶回赤果山的時候,她就是個廢人,癱軟著一動都不能動。
就是還喘著一口氣,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她的一切衣食住行日常生活都是我幫著她打理。
是我帶她去太姆那裡看病,是我給她把病治好的。
我帶她看病給她治病的時候,你還不知道摟著哪個沒胸的雌性在哪個角落裡美呢。
若是我沒有及時帶她去看病,她這會都有可能已經成為“全凍人”,甚至是不是活著都還很難說。
你這會兒為她做了一點點事便覥著臉跑到我來這裡來,告訴我你給她看病了。
我以前都沒有看出來,你怎麼臉那麼厚呢?
那個時候的蕭思思,不只是一身病動不了,隨時都有可能會沒有了命。
而且她對這個世界還是全神戒備,活像只小刺蝟,別說跟她交配了,就是動一下她,摸一下她的胸都不可以。
她把雄性都是當仇人看待的。
是我耐著性子,一點一點把她融化了,把她變成了今天的溫柔如水,小鳥依人的模樣。
她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她是經過我的調教,才漸漸開始從不願意到不太願意到有些願意直到後來喜歡與雄性交配的。
你個傻逼搶了個現成的,搶了個我的雌性,回去吃得津津有味也就算了,還要跑到我這裡來炫耀。
若不是我把她調教出來,你能把她帶回到梁渠山就開始親熱,還沒日沒夜地親熱?她不把你那玩意給你切掉算你燒了高香運氣不錯。
你哪有心情跑我這裡擺你的功勞炫耀她喜歡被你那啥,你與她那啥得心情很歡暢?
我呸!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麼。
而且,看你的意思,你還想挑撥離間?夜玄壞鳥兒,你休想在我和蕭思思之間挑撥離間。
蕭思思心裡是怎麼想的,我與她之間,今後何去何從,我只聽蕭思思當面親口跟我說。你的花言巧語。我是一概不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