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的耳朵又又又又要被折磨一節課了!”
折磨?
宋梔笑了笑:“怎麼說?”
“嬌嬌女是我們學校古箏社的社長,裡面大概有二十個成員,學校還挺重視她們的,可以代表學校去參加不少學院比賽,校方還特意招了個古箏老師。”
蘇妙雨一說起林南初就如同打了雞血,好似剛剛爬了六樓的疲憊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聽說她還特意去帝京求學了,對這次的國音杯可是十拿九穩,我呸!哪個評委看得上她?”
蘇妙雨倒是敢說。
要是林南初聽見她說的這些大實話,估計氣的當場就要哭了。
這個國音杯的比賽宋梔是知道的,為了去帝京求學,林叔叔和何琦用盡了手段才牽線搭橋給了南初這麼個難得的機會。
說著就路過了她們的古箏室。
宋梔的雙腿細長,面板白到發光,走到哪都是最吸引目光的那一抹風景。
古箏室是透明的玻璃窗,恰巧宋梔路過時,不少學生轉頭看向窗外。
看到那一張驚豔的側臉,走過教室,她們的眼神中透露著的異樣除了羨慕就是嫉妒。
嫉妒,女人的天性。
帝京。
車上,陸宴辭坐在車後小憩,側著的頭靠在後座的頭枕,長長的睫毛卷而翹。
車內開了冷氣,呼呼吹出的冷風撲在陸宴辭的身上,帶走了他滿身的陰霾。
江鈺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到後座的陸宴辭,他開口問道:“爺,咱們現在...是去廖律師那麼?”
陸宴辭沒睜開眼,如桃瓣的唇形微微張合:“回去。”
“好的,等我送您回去就去接廖律師。”
陸宴辭用人一向挑剔,江鈺能留在他身邊不是沒有原因的。
一來江鈺懂得察言觀色。
二來江鈺懂陸宴辭,他知道陸宴辭心裡的想法,一點就通。
“嗯。”陸宴辭從喉間氤氳出一個字,他的腦袋略微昏沉,跟著就沒在說什麼了。
十分鐘左右。
樓梯上響起了動靜。
“廖律師,爺就在樓上等你。”
廖燃和陸宴辭的歲數差不了多少,五官俊逸端正,跟著江鈺走上樓梯。
“江鈺,你家爺有說找我什麼事麼?”廖燃看向江鈺,不解地問道。
江鈺同樣也不解地對上他的視線,只搖了搖頭:“爺沒和我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