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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破綻

言西乘商務車和丈母孃到了小區門口。

下車拖著行李箱帶路回家。

到家門口時覺得裡面出奇的安靜。

言西開啟門,幾個同學或在沙發,或在桌邊看著手機。

花末則坐在旁邊抹著眼淚。

啥情況?不在的時候被人把老家給端了?輸得底朝天了?

言西活躍一下氣氛,說:“噹噹噹當,媽咪到啦!”

“媽。”

“阿姨。”

大家有氣無力。

奇怪了。

言西走到洋哥旁邊,問道:“啥情況?怎麼不打牌了?花末咋還哭了?”

“一個臭逼養的砸門把末姐劈頭蓋臉罵了一頓,說吵他睡覺了,罵得那個難聽。”洋哥義憤填膺。

但話說屋裡這麼多人,還能被對方一個人給罵輸了?

“末姐不讓我們幫忙,怕出事,就賠禮道歉給人送走了,回來就哭,哎。”洋哥補充道。

“媳婦兒,是樓下那個猥瑣大叔嗎?”

“嗯。”她梨花帶雨的點點頭。

“媽咪,您先坐,我去處理一下。”

說完,言西從樓梯咚咚咚跑到下一層的門前。

敢欺負自己媳婦兒,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哐哐哐用力敲開門,果然是個猥瑣至極的大叔。

又瘦又矮,頭髮像一個月沒洗過,如柳如絮,眉毛中藏了一顆大黑痣,眼皮低垂倒三角眼,鼻毛從外翻的鼻孔中野蠻的冒出來幾根,牙縫裡塞著青黃相間的菜葉。

看到是言西,趕緊把門掩得只剩半張臉寬,問:“你是誰,想幹什麼?”

“我是樓上的鄰居,想找你談談,讓我進去。”

猥瑣大叔看得出來,言西是來報仇的,哪裡敢開門讓他隨便進。

“進什麼進,有啥話就在這裡說。”

言西看了看屋裡,亂七八糟,一地的廢紙、昏暗的燈光,好好的一個陽光房被這人敗成了一間地下室。

“這房子不是你的吧?”他篤定沒人會如此糟蹋自己的房產。

“不是又咋樣?”真被他猜對了。

“我還以為你是房主,原來只是個租客,那就好辦了。”

“你什麼意思?”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我們家和周圍的鄰居一向是客客氣氣,唯獨你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