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大叔心領神會,啪啪啪抽打自己的臉,一邊打一邊說:“我下賤,我無恥,我卑鄙,我不是人……”
花末和眾同學都懵了,媽咪也懵了,帝都的人這麼會玩兒的嗎?
珍珠問花末:“媽媽,他為什麼要打自己呀?”
她把目光從猥瑣大叔的臉上移到言西的雙眼,淡淡一笑,嘴裡說出無聲的兩個字:“謝謝。”
“好了,別再噁心我們了,滾蛋。”言西用腳背碰碰猥瑣大叔。
那人立馬起身灰溜溜跑沒影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呵呵,何況是這麼多錢。
“老言,你行啊?是給丫的揍服了嗎?”洋哥問。
“這是法治社會,我是文化人,不幹那種粗魯的事。”
“這種人就欠揍,在老家早讓人打死扔江裡餵魚了,敢嘚瑟。”還是丈母孃狠,說的話語驚四座。
“媳婦兒,不是說有東西送媽咪嗎,去拿吧。”言西轉移話題。
“哦。”
花末從裡屋取出盒子,開啟盒子拿出玉手鐲,輕輕給丈母孃戴上,說:“媽咪,這次辛苦您來照顧珍珠了,送您一個禮物,別嫌棄。”
“呀,這個老貴了吧?”丈母孃摸了摸,識貨。
“哇!末姐,這個鐲子太讚了,簡直渾然天成、鬼斧神工。”靜靜被手鐲深深吸引。
雪姐把手靠近手鐲,問:“我可以摸一下嗎?”
“這有啥不敢摸的?隨便摸。”花末這才徹底擺脫剛才的陰鬱。
雪姐在手鐲上撫摸了一圈,閉上眼睛,說:“太舒服了,又溫又潤,是一個有靈氣的手鐲,極品,真是極品。”
“靠,你們說的那些,我都不懂啊。”熊哥湊過來看熱鬧。
“你能懂個屁,一邊去。”洋哥把懟熊哥當成一種習慣。
“黃金有價玉無價,這個鐲子至少能換一個房子,我就知道老言最近發財了,那個手錶也鐵定是真的白。”素素一錘定音,說得真對。
“哎呀,你們別瞎猜了,中獎送的,只是個普通鐲子,沒那麼值錢,為了避免我媽心裡落差太大,我就不揭秘了,哈哈。”花末笑起來。
好一個眾人皆醉她獨醒,可愛,真是可愛。
“這麼巧嗎?我這裡看到一個新聞,說在帝都昨晚一個拍賣會上,一位神秘富豪開出天價買下了一條藍寶石項鍊、一個和田玉手鐲,還有一顆九克拉的南非鑽石,末姐,不會說的就是你吧?”小明瞪大了眼睛,讀著手機上的新聞。
言西頭皮都快炸開了,這要怎麼圓?這特麼還能怎麼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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