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視的珍珠發現大家在看媽媽手錶,便挽起袖子跑過來。
“我也有!爸爸送我的禮物。”
終於抓住機會秀她的恐龍蛋手鍊了。
更重要的是,珍珠成功吸引了大家注意,把言西從風口浪尖救了下來。
“哎呀,真好看,這個是鳥蛋白?”素素逗她。
“不是,是恐龍蛋。”珍珠嘟起嘴,皺著眉頭,心想眼前這舅舅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大家鬨堂大笑。
言西趁機轉換話題:“咱們可以開始打牌嗎?”
“等等,你這句‘咱們’是啥意思?”花末問他。
言西從來不玩牌,不論是撲克還是麻將,今天卻似乎想上桌子一較高下?
“我意思是,人不夠的話,我能湊個手。”他解釋道。
“怎麼不夠了?不是剛好四個嗎?”花末早在心中數得明明白白。
“你們那邊是不是沒有養豬的玩法?”言西努力給自己找位置。
“養豬?嘿嘿,咋養豬?”小明問。
“就是觀眾可以跟一個玩家繫結,贏了分享,輸了分擔。”
“嗨,我還以為啥呢,我們也有,叫扎針。”花末輕蔑的說,“咋的?你要扎我啊?”
每次打牌,她都是頭號贏家,肯定不能扎她啊。
要扎就得扎慢慢輸牌的那種人,言西才能完成任務。
目前素素是最佳人選。
“我平時總扎你,今天扎扎別人。”
“流氓,沒正經。”花末真想tui他一口。
“一會兒還有三個同學要來,我們一人扎一個,不然不是無聊嘛。”他找了一個不錯的理由。
“珍珠,去看你的動畫片,媽媽要開始掙錢了。”花末指揮道。
“哎呀,末姐的意思,我們是羊入虎口了白。”素素笑起來。
“不怕,我扎你,輸了也不疼。”言西拍拍素素肩膀,建立統一戰線。
“我打得最臭,你扎我就輸定了白。”
幾人熟練的擺好桌,鋪上墊子,嘩啦嘩啦開始洗牌。
對於不玩牌的人來說,看見八隻手在桌上各自畫圈,非常催眠。
言西越看越困。
挺住,堅持,打起精神,五十塊的任務可關係到爆炸與否,不能有半點閃失。
他找了一根牙籤握手裡,犯困了就在大腿上刺一下。
這才是真的扎針。
他們有規矩,點炮不胡,只胡自摸。
所以輸一次也就一塊錢,但贏一次卻得三塊。
素素坐莊後居然贏了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