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的事,大家好像都懂,周圍的群眾像接力一樣跟著喊來人啊,來護士啊,來醫生啊。
門診大廳裡匆匆跑出兩個小護士,手裡抱著一個白箱子。
“誰是產婦的家屬?”
“我,是我!”
“頭已經要出來了,來不及推進產房去了,我們只能在車裡接生。”
更多的護士跑了出來,神車瞬間成了一個臨時產房。
群眾們自發拿雨傘把車圍了起來,替這個產婦守住了最後的尊嚴,從空中往這裡看,就像一朵綻放的花。
男人站在車外焦急得走來走去,兩手互相搓著,都快搓破皮了。
言西站在一旁,鬆了一口氣,這時一把雨傘撐到了他頭上。
是一位陌生人遞來的傘,問:“這兩口子是你朋友?”
“不,我不認識他們。”
“不認識,你還肯拉他們?你真是個好人。”
同一天,在同一個地方,被叫了兩次好人。
可能他天生就是一個好人吧。
十幾分鍾後,孩子的哇哇聲響起,群眾們熱烈鼓掌。
兩個病床從大廳快速推出,醫護人員將孩子和產婦各放到一個床上,推進樓裡做進一步的產後處理。
“喂,你過來。”言西把男人叫到面前,“你把手機收款碼開啟。”
男人呆呆的開啟手機上的收款碼。
言西掃碼轉了兩萬塊過去,說:“我說過,這錢我掏了,我媳婦生孩子的時候連一萬都沒有花到,現在這兩萬塊應該怎麼都夠了,多出來的錢,你就拿去買點營養品,定點月子餐,快進去吧。”
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收款通知,接著又看看他,再看看那車,欲言又止,啪的跪在地上,給言西磕了三個頭。
“少折我的壽,快去看你媳婦兒和孩子,別墨跡。”
男人拎起待產包,起身衝進樓中。
雨也停了,言西看著車內一塊塊紅色的血跡,此生第一次萌生想來一根菸的衝動。
他坐進車裡,開始導航最近的洗車店。
“哥們兒,你這個車,又是泥,又是血,是剛從戰場回來嗎,這可不好洗啊。”洗車店的老闆望著車裡倒抽一口涼氣。
言西抻了一個懶腰,問:“精洗一次多少錢?”
“一百八。”
“我給你一千八,沒問題了吧?”
“得嘞,您瞧好了!”老闆爽快的接下了這筆大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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