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還是姓李,長得不突出,成績也不突出,但是一身嫵媚的舞蹈本領直接把個人形象分拉到爆表,她跟言西是前後排坐,但凡誰敢欺負他,四姐直接一字馬朝天蹬把對方壓在牆角,當然,穿裙子的時候不行。
五姐姓劉,走的甜美路線,撒嬌賣萌特別拿手,她還有相當了得的手上功夫,老師評價她的繪畫水平在縣裡屬於前後十年都無人匹敵的狀態,這樣一個才女,無論老師還是同學,沒有不喜歡的,而且她還是言西的親同桌,兩人關係處得特別融洽。
幾個人一起放學,一起吃飯,一下課就紮在一堆,幾乎是形影不離,有這樣五個姐姐關照,言西在年級裡自然樹敵無數,受到所有男生的排擠,平時能接觸的男性也就只剩下老師和姐姐們的男朋友了。
再趕上千禧年如洪水湧入的韓流,中性化居然成了一個可以炫耀的特質,言西也學著蓄了一頭齊劉海,變得有點娘裡娘氣。
這股子娘氣用了十幾年才慢慢改回來,認識花末的時候,還差那麼一點點女性化沒“閹”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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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末上下看看他,嫌棄的說:“你演伴娘?別噁心我了好吧,我可丟不起那人。”
不過這些婚紗確實很貴,動輒二三十萬,言西都覺得自己說一折說得太高了,應該說零點一折才對。
花末最終選了一套露背魚尾款,她的腰臀比例穿這樣的婚紗再合適不過了,簡直就是一個流落民間的人魚公主。
服務員還“贈送”了一雙用來搭配婚紗的白手套,手套上鑲嵌著小碎鑽,於是又成功從言西這裡掙走一萬八千塊。
言西結賬付款,並偷偷兌現了五千塊的小費,拿著小費的店員激動不已,幫兩人在溫暖的門店內拍了好幾張合影。
他幫花末穿好外套,紳士的拎著拖地的裙襬,兩人再次回到車裡。
“哎,穿成這樣坐這車,感覺好彆扭。”她這個時候才發現彆扭?
我這個即將晉升副處級的人,已經開這破車三天了,我說啥了?
“下一站,一零一婚慶大廈。”言西啟動小車,繼續出發。
一零一婚慶大廈在西單附近,是帝都最大的鑽石加工市場,可以毫不謙虛的說,帝都百分之九十的鑽戒都出自這棟樓。
言西去這裡,是要給九克拉的鑽石做一個戒託。
他帶著花末選了一家店面最大的鋪子,直接找到老闆:“九克拉的裸鑽做個戒託,能整吧?”
其實做個託用不了多少錢,就按鉑金的材質,充其量能有幾克,再加上一點手工費,撐死了幾千塊錢。
但這個鑽牛掰啊,九克拉!
老闆怕是好幾年都沒見過這麼大的真傢伙,簡直驚掉了下巴,又是遞煙又是送名片的,就差一口一句爺爺了。
等看到身穿名貴婚紗的花末以後,老闆秒懂,這樣的女人當然值得如此奢華的鑽戒。
老闆小心翼翼量好了花末無名指的指徑,推薦了一個做工紮實的鑲嵌工藝。
當然要紮實啦,鬆鬆垮垮的萬一把鑽石蹭掉了,那可虧了五千萬呢!
“老闆,我們趕時間,麻煩加速再加速。”
偷偷付了兩千塊的加急費,工作人員使出十二成功力,總算在半小時內完成了製作。
製作完畢後會把鑽戒放在一個光學顯微鏡下,請客戶檢查效果。
言西把鑽戒跟鑑定書上的細節圖片比對一番,確認沒被調包,這才放心的裝進首飾盒中,揣在兜裡。
“怎麼?還收起來?不是給我戴嗎?怕我給你戴丟了?”花末有些不滿。
“不,還沒到時候,彆著急。”他咧嘴一笑,吊著花末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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