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後收的弟弟,別說,還挺靠譜。
兩人別過,各回各家。
到家以後,凱麗牌充電寶已經講完課離開了。
錯過了,可惜可惜了啊。
他在臥室裡把丈母孃的診斷結果跟花末小聲講了一遍。
他這次沒有撒謊,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畢竟醫院裡還有個四姐在場,就算他為了照顧花末情緒而故意哄騙她,等四姐一拎水果上門慰問,也全都穿幫。
這種事必然兜不住的。
再說了,大夫都講了,有錢就能控制,所以他也沒有特別擔心,趕明兒去一趟宣武醫院,拿錢砸唄,怕啥。
可是花末還是沒扛住,一下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小聲的哭起來。
那樣的無助。
本來慢慢好起來的日子,恐怕就要被這個無情的病魔擊垮。
治腦袋裡的毛病,肯定是無底洞啊。
“嗨,媳婦兒,不至於,大夫只是說不加以控制的話,可能會成老年痴呆,咱只要按大夫要求,一直幫她控制著不就行了麼?明天我就去宣武醫院求醫問藥,保證咱媽沒事。”
花末擦掉眼淚,臉上仍有三分怨氣:“都怪你,一點進取心都沒有,幹這麼多年還是個升不上去的小職員。
關鍵時候一點都指望不上。
控制?怎麼控制啊?
你剛才也說了,要花不少錢,現在咱家還能拿得出什麼錢啊?
你可好,買手錶、買鑽戒、買婚紗,剛掙點錢都全讓你給禍禍了!
你說,現在怎麼辦?
難不成要賣了房子睡大街?”
女生嘛,生病的又是自己親媽,當然沉不住氣。
言西心裡是有底的,她說的那幾樣東西加一起才幾萬而已嘛,毛毛雨啦。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花了幾千萬去唱首歌,花了幾個億去買學校,還不得親手把他撕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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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焦慮可能是天生的,再加上言西這個人吧,確實不能給人安全感,花末的那些擔心也都能理解。
不過,處於理智中的言西很有信心應對她現在的狀況。
“哎呀,媳婦兒,你要向前看,我不是馬上要晉升了麼?
一年再怎麼說,也能比之前多掙十幾萬吧。
而且我那個兼職的公司,最近生意不錯,我可以讓他們再給我漲點,每月再漲個一萬幾,一年不是又能多出十幾萬了嗎。
還有,你的面膜事業蒸蒸日上,日進斗金,照這趨勢月入百萬呢,有啥好怕的?”
對的,向前看,向前面的錢看就對了。
“你啊就剩那張嘴了!”花末聽完,情緒緩和了一些。
“你倆在這兒幹嘛呢?領錢了嗎?”丈母孃從臥室門口探進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