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用膠帶將這隻電筒固定在了花末槍頂右側,說:“現在你算是有半個瞄準鏡了,別再瞎打了,等一會兒沒電了,我再給你換一個。”
可她呆呆的看著他身後,似乎想喊卻喊不出來。
不用說,肯定是來怪了。
言西沉著的握住槍,單腿跪地快速轉身瞄準。
眼前五六米的位置走出了一個圓不溜秋的胖子,特別胖,像一個球,一步步朝二人走來。
“打!”言西發出指令。
花末有了電筒的輔助,準度提高了很多,再加上言西陪在身邊,膽子也大了不少。
言西在心裡琢磨著,必須給小葉加薪,這特效化妝也做得太專業了!
之前沒有電筒,只能靠微弱的紅光觀察,至於喪屍們長啥樣,他是一點都沒有看清楚。
現在花末一照,看得明明白白,面前這個大胖子完全是按照dota裡屠夫的形象設計的,逼真的頭套,滴著粘液的血盆大口,肩上長出的揮舞菜刀的小手,最像的還是肚子,一個圓形的縫合線條異常清晰,彷彿肚子裡面隨時會爆出幾隻小怪似的。
兩人各打完了一膛子彈,屠夫還是繼續前行,血量真多。
“上膛!放他風箏!”言西指揮道。
“什麼?什麼風箏?”她對遊戲術語一竅不通。
所謂放風箏是一種遠端進攻戰術,利用射程差距和移動速度,保持自己和對手的距離,對手攻過來,自己就撤,對手跑,自己就追,原則就是不讓對方摸到自己,而自己卻在持續輸出。
“就是邊退邊打!”他簡單解釋。
於是兩人肩並肩慢慢後退,一邊退,一邊瘋狂輸出。
“你們為什麼分手啊?”言西突然問了一句。
“啊?什麼?”
“我說,你和唐然為什麼會分手?”
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在這種情況下提起花末的傷心往事。
他繼續說:“我怕一會兒自己犧牲了,就再沒機會知道了。”
“你知道這個有啥用?”她認真的突突怪物。
“我當然是想吸取他的教訓囉。”他真誠的說道。
有道理,吸取前輩失敗的經驗,至少自己能少走一次彎路。
唐然長得帥氣,氣質也不錯,而且家境還殷實,這樣的男朋友為什麼不牢牢把握住?
“因為他媽,他媽不喜歡我。”她答了一句,眼裡冒起了一點點的怒氣,連端槍的姿勢都變得標準許多。
她繼續說:“剛確定關係不久,我去他家裡,為了示好,還幫他爸媽洗了一次衣服,我可是用手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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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把手泡在一盆涼水裡給他們一家人洗衣服,我以為自己已經做得夠好了,結果呢,人家根本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