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老小區,被樹擋一些,採光會差一點。
就算現在是晚上,天剛黑,周圍鄰居還未歸。
也不至於一點光都沒有,奇怪,真是奇怪。
凱麗撥開門後的開關,屋裡瞬間亮堂起來。
尼瑪這叫有點亂?
只見門後鞋架上的拖鞋、外出用鞋擺得整整齊齊,並按顏色從深到淺依次排列。
右側是廚房,廚房裡每一塊瓷磚都擦得潔白如玉,烹飪用具在牆上從大到小一字排開。
前方是客廳,客廳裡沒有電視,卻有一個靠牆放置的大書櫃,書本按字母順序逐一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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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櫃旁邊是一個布藝沙發和小茶几,小茶几下面還有一塊蒲團,多半是她平時坐著看書的地方。
客廳延伸出去是陽臺,陽臺上有一個白色小方桌,桌上有一個綠色的陶瓷花瓶,瓶裡插著幾隻像絨球一樣的植物。
門廳的左側是一個臥室,臥室門虛掩著,女孩子的閨房嘛,言西也不好意思隨便看。
屋裡所有的擺設無一不呈現出整潔和溫馨,但是有一個極不尋常的地方,就是窗戶。
無論是廚房,還是客廳陽臺,還是臥室,所有窗戶都被雜誌一樣的厚紙給粘上了,貼得密不透光。
難怪剛才開門的一瞬間,覺得裡面黑得可怕。
“那些都是以前的房東貼的麼?”他好奇的問道。
“言先生,你隨便坐,想喝點什麼?”她並沒有回答。
“什麼都行,可樂吧,如果有的話。”他把外套搭在門後的掛鉤,坐到書櫃旁邊的沙發上。
凱麗從廚房冰箱裡取出一瓶可樂和一瓶礦泉水,走到茶几邊,把可樂遞給他,曲腿坐到蒲團上。
她喝了一口冰涼的白水,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氣聲,說:“窗戶都是我貼的。”
喲,這女人怕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吧?
“因為我害怕,害怕窗戶外的人。”她兩隻手捏著礦泉水瓶,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大晚上,在這樣一個老破小的房子裡,她說窗戶外有人,言西覺得瘮的慌。
租金那麼便宜,房東那麼和諧,莫非這裡是個凶宅?
他不敢深思,抿了一口可樂,等著凱麗往下說。
“我是今年六月從很遠的學校宿舍搬到了這裡,開始的幾個月,我沒有管過這些窗戶,那時還有窗簾,有些時候回家太累,甚至忘了拉窗簾就睡了。
直到有一天出門的時候,發現門縫下塞了一個信封,信封裡有一張照片,看到照片,我害怕極了。
照片里居然是我,而且是我在換衣服。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照片背面寫了一句,‘這樣的圖,我還有很多’,我害怕極了,當天就把所有窗戶都貼上,但是那才是噩夢的開始。”
原來是有個變態偷窺狂,可惡,那人就不怕流鼻血流到血盡人亡嗎?
“第二天,又有一個同樣的信封塞在門下,我顫抖著撕開信封,裡面也是一張照片,而這一張露得更多了。
都怪我,搬過來的時候是夏天,這樓太熱,家裡又沒有其他人,所以我經常穿著內衣走來走去,有時內衣也沒穿,哎。”
聽到這裡,言西趕緊捂住鼻子,努力抑制自己腦海裡的畫面。
“這一張照片的背面也有字,寫著‘凱麗,你可以躲,但是你逃不掉’,天哪,我的上帝呀,這個人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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