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錯了。”他糾正道。
“抱歉,joy,”她抬起小手捂著嘴繼續笑道,“我有個朋友,她叫joice,我會盡量不在你面前叫她的名字。”
hy?嚯,“joy死”是吧?好傢伙,老外也玩諧音梗麼?
“看你又笑了,我就放心了。”他鬆了口氣。
凱麗臉蛋紅撲撲的,把書包抱得緊了一些。
到家後,珍珠看到凱麗返場,開心壞了,衝過來死死抱住她的腿,聲情並茂念起安娜的臺詞:“艾莎,跟我回阿倫戴爾吧,從此不必活在恐懼裡。”
花末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珍珠從腿上拔下來,略生氣的說:“凱麗老師要睡覺了,乖,聽話。”
珍珠依依不捨的說了聲:“永遠不會變,就像你緊抱我不會變,明天見了,親愛的艾莎。”
這個小妮子嘴真甜,惹得凱麗蹲下去摸摸她腦袋,說:“晚安了,我的安娜小公主。”
珍珠咚咚咚跑進丈母孃的屋,翻身上床,得意的說:“姥姥,她叫我安娜小公主,哈哈哈。”
言西搖搖頭,無奈的對凱麗說:“不好意思,珍珠有點太頑皮,你累了就快去休息吧,被單和枕套都是新換的,可以放心,就是床有點小,別嫌棄,晚安。”
凱麗對言西夫婦鞠躬,拎著書包進到客房。
“什麼漏水?到底怎麼回事?”花末小聲問他。
“噓,一會兒進去再說。”
他透過梳妝鏡,看到凱麗從書包裡取出發洩熊。
她用手指在熊臉上戳了戳,接著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枕頭旁。
“你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女生的事我不懂。”言西對花末說。
“哼,我看她缺個陪睡的,你去不去呀?”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他輕笑一聲,在她額頭親了一口,走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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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後,花末關燈爬上床,在言西腿上掐了一把:“現在可以說了吧,咋回事!”
他把勒索金額縮了些水,接著把整個事件簡單複述了一遍。
“難怪了,這兩節課看她就覺得怪怪的,原來遇到了這麼噁心的事,太可憐了,看來以後我換衣服也要注意點才行。”
“誰敢偷拍你,我把他眼珠子挖出來!”言西一下把花末代入了受害者的角色。
“吹,使勁吹,對了,你總不能讓她一直住這兒吧?打算怎麼辦?”
“我前幾天認識一個校友,在國安局裡工作,應該能幫上忙,我相信凱麗明天就能回家了。”
“最好能回,不然明天晚上熊哥來了,看到她,那局面根本控制不了,你懂的。”她調皮的說。
呵呵,就憑熊哥那個東北味的英語,還能吃得了凱麗這份西餐?
言西的手不自覺就在花末腿上游走,問:“什麼局面?我怎麼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