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小子犯啥事兒了?”洋哥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詢私罪。”
洋哥一臉問號:“詢私罪?啥玩意兒?”
“因為我總喜歡詢問別人的隱私,就被抓進去嚴刑拷打啦。”言西開了個很冷的玩笑,這一段就算過去了。
“對了,你家那個老外又是啥情況?還要跟我們一起去跨年?”洋哥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末姐咋說的?”言西準備先保持口徑。
“她說那人家裡水管壞了,等修好了就回去,剛才熊哥還讓我翻譯呢,說他擅長修下水道,元旦後去幫她弄。”
嘶……他說的恐怕不是真的下水道吧。
“末姐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麼,就是那麼回事,不過疏通管道還是我們已婚的比較有經驗,回頭我去就行。”
“你意思是你技術比他好唄。”
“馬馬虎虎吧。”
兩人愉快的聊了一段,洋哥從衣兜摸出一包煙,問:“我可以抽一根吧?在你家都快憋壞了。”
看來抽菸才是他陪車的主要目的。
十分鐘左右到了公司,言西把車停在路邊,上樓收好錢,拎下行李箱,丟到後排,發車回家。
洋哥叼著又一根菸,轉頭看了看,問:“這個就是末姐說的那個生化危機還是行屍走肉的獎金箱子?”
看來花末跟他們聊過不少。
“對,就是那個箱子,其實家裡行李箱很多,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非讓我把這個帶回去,哎。”
“你不懂,這個行李箱對末姐來說意義非凡,那是和你一起用命換回來的,看到這個,她就能有安全感。”洋哥吐出一口煙,分析得頭頭是道。
言西納悶了,好奇的問:“你既然對女人那麼瞭解,咋還一直單身呢?”
“切,處物件哪裡有打遊戲好玩,自己掙錢自己花,不香嗎?非要找個女人來替自己花錢,然後心情不好的時候拿自己撒氣?犯賤吧?”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酸葡萄?但感覺又很有道理,竟無法反駁。
洋哥哼著伍佰的歌,自己也跟歌詞一樣——煙一顆一顆一顆的抽。
十幾分鐘的車程,半包煙下去了。
回到家裡,熊哥還穿著奧特曼,正在邊唱邊跳《芒種》,不過是騰格爾版本的,關鍵是有幾句:“噠噠噠噠。”
他的心思,言西還能不明白?就是說人家凱麗大大大大唄。
凱麗這恐怕是羊入虎口了,唉。
花末愉快接過行李箱,遞給言西一個小揹包,說:“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是三姐夫指導著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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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就是書包?太失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