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起來:“其實被筆扎穿的,是他早就準備好的道具鈔票,兩次掉包以後自然就還原了,我想表達的是,我們可以用這個原理,跟那人玩一個寧為玉碎,如何?”
飛爺來了精神,抬起一隻腳,把菸頭在鞋底給摁滅了,好奇的小聲追問:“所以你計劃怎麼弄?”
言西故作神秘的招了招手,花末和路易的腦袋便一起聚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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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構想的流程大概梳理了一遍,最後又強調了幾句:“我們一定要讓現場的事情符合邏輯。
你今天吃了虧,明天自然是要把兄弟和傢伙全帶上的。
必須裝出一副要跟他們拼命的樣子,這樣子,他們才不會懷疑。
而對方既然是衝獅子頭來的,明天也一定會帶上鑑寶的專家,所以,飛爺你不得不拿出真正的無價之寶。
就跟我說的魔術一樣,一開始的時候,那一百塊必須是真的。
中間的掉包操作,找你手下最信得過、手法最好的兄弟來做。
我跟路易就負責演扎破鈔票的一段,這小子平時就看不出有呼吸起伏,有裝死人的天賦。
至於道具嘛,除了額外準備一個同型號的、碎掉的獅子頭之外,再幫我們搞一把逼真的玩具手槍,越真越好。
別的事,按計劃來就行了。”
路易又恢復了冷漠臉,嘴角輕輕翹了一下,說:“我可沒說過要幫你。”
言西反而威脅起來:“你還想不想我好好學拍照了?
你還想不想要面膜了?
不怕女神拉黑你麼?
你以為攝影就是當一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嗎?
有能力聲張正義的時候,為什麼不出手?
難道是膽怯?
我可記得某人上午剛說過,攝影最重要的素質是膽量,你也不像是懦夫,對吧?
人生能有幾次這樣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機會?”
路易瞟了瞟花末,摸了兩下自己的鼻頭,說:“我也沒說不幫你。”
嘿,這小子的嘴咋就那麼討厭呢?
飛爺皺起眉頭,用粗壯的手指在眉間揉了揉,沉重的呼吸聲震得杯裡的水泛起了波紋。
花末拿紙巾擦擦嘴,說:“我吃好了,我的任務就是給你們把血袋準備好唄?簡單。”
三人小組已經意見統一,飛爺使勁閉了一會兒眼睛,長長舒出一口氣道:“好吧,希望真的能借這個機會,斷了所有打我核桃主意那些人的念想,明天提前一小時,衚衕裡見。”
言西笑道:“行,明天完事兒後,咱還這裡見。”
飛爺伸手在桌上拍了拍,大喊一聲:“老闆!這一桌的錢,算到裡屋一起結。”
喲,路易請客的機會被人霸佔了,哈哈,真是開心。
飛爺起身道別,朝裡屋走去,言西和路易也風捲殘雲的掃空了桌上的各種爆肚,擦嘴離開。
剛走出店外,路易靠近言西的耳邊小聲說:“本來給你約了一個妹子實戰私房,現在只能放人家鴿子了。”
他聽到私房二字,頭皮上的血管突然一熱,嘴裡也瞬間變得乾燥,只想狂喝幾口白水。
“噓,先別急著放人家鴿子,說不定來得及。”他對著路易眨了眨眼睛。
花末突然回過頭來看著兩人,小嘴一翹:“你倆嘀咕什麼呢?下午有點熱了,你倆自己練吧,我先回去了。”
見到花末撤了,路易小聲問:“擇日不如撞日,不然,我讓她今天就過來?”
噢吼吼,請了一天的假,總算有點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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