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西常常因為自己過於正經,而和身邊的人格格不入。
今天把他泡在了一群不正經的人裡面,他就像渾身扎滿了刺,扭扭捏捏很不自然。
酒吧裡的男生潮得驚天動地,各種離奇的髮型都有,莫西幹頭、髒髒辮拖把頭、一九開魔鬼式分頭,這些全是小意思,只有想不到,沒有他們辦不到。
每一顆頭的背後肯定都藏了一位孜孜不倦、煞費苦心的託尼老師。
除了頭型,這裡的男生還描眉、畫眼線、戴耳釘、穿舌環,有些紋身從手脖子一路紋到了臉上。
反正怎麼作死怎麼來。
論衣著,連同性言西都不忍直視了。
大孔網眼背心、蕾絲透明紗質t恤、露出屁股蛋子的熱褲、絲襪加裙褲、高跟鞋、長筒靴……
怎麼辣眼睛怎麼來。
言西老了,如果這樣才能稱為時尚或帥氣的話,他寧死不屈。
連男生都奔放到了這種程度,姑娘們更是豁得出去。
露出內衣只是標配,五顏六色的內衣在流光溢彩的燈光映襯下,顯得更加魅惑,令人陶醉。
其餘的描寫就不敢再詳細展開了,為了狗頭安全,此處省略令人血脈噴張的兩萬字。
言西的到來,讓店裡的平均年齡漲了不少,顧客們頗有不滿。
“咦~他好土啊。”
“怎麼還有大叔來啊?”
“還是個那麼土的大叔?!”
“管他的呢,搖起來搖起來!”
哼,敢嫌我土?你們有本事就天天來這裡泡著,助你們早日耳聾眼瞎走上老弱病殘孕的愛心通道。
花末和三姐則緊緊跟在春春的後面。
春春回頭,大聲對兩位姐姐說:“姐姐們,來這裡的呢,有些是戴著偽裝,但更多的是釋放天性,都不是平時的自己,所以呢都沒有講真名的,如果一會兒有人問你們叫啥,隨便編一個就行。”
三姐點點頭,她有個不常用的英文名,fiona,跟她的名字帶點諧音。
花末則撓頭了,咋還要改名易姓呢?這麼不敞亮麼?
<ine,還是迪士尼七公主呢。”
“什麼?夾死誰?”<ine,英文!”
“哦。”
她偶爾懵懂無知的樣子真是可愛。
但可愛的她馬上要踏到岩漿的邊緣了。
幾人來到一個c字型卡座,正中間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烏黑濃密的短髮打理得油光錚亮,眉毛一看就是修過,陽剛中帶著一絲陰柔,眼神滿是不屑與高傲,臉上乾乾淨淨,面板好得連花末都直呼嫉妒。
少年的兩側坐著兩個嫩模,單薄的衣著不再贅述,那妖精一樣的臉和地獄一樣的身材,一看就不是純天然的。
怎麼可能又高、又瘦、又漂亮、胸上還有肉,一根竹竿上面怎麼可能生得出兩個馬德堡半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