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的地方距離蘭桂坊也就一個街區的樣子,沒想到那邊是人聲鼎沸,這裡是荒無人煙。
難怪敢這麼放肆。
言西納悶了,這些都是長不大的孩子麼?不帶他們玩,他們就要攔車和揍人?
荒謬!
看我來以理服人。
他正要開門下車對峙,卻被小武阻止了:“言先生,你們留車上,交給我處理就行。”
小武開門下車,邊走邊活動手腕,朝對面喊話:“麻煩把車挪一挪,趁我沒有發火以前。”
小太妹身邊站了六個人,高矮胖瘦啥都有,頭髮跟鸚鵡似的黃黃綠綠、紅紅灰灰。
不是早就不流行這樣的非主流配色了麼?
難道說土到極致就是潮?
小太妹倒是挺潮,牛仔褲全是破洞和口子,藕斷絲連的狀態。
如果真要動起手來,言西一秒就能把她的褲子扒掉。
她抄著手,一條腿帶動著上身又流又痞的抖著:“怎麼?你很能打咩?”
抖腿可不是好習慣,俗話說男抖窮,女抖賤。
這個小太妹屬於什麼貨色,這一抖就全暴露無遺。
小武很冷靜,數起來:“1、2、3、4、5、6。”
“怎麼,覺得我們人多,怕了?”小太妹還沒搞清楚狀況,繼續保持以多欺少、居高臨下的姿態。
“我是在想,一會兒應該叫幾輛救護車。”
喲,言西聽了後脊一涼。
敢這樣講話的人,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這個逼可不是裝出來的,有好戲看了。
花末和三姐把腦袋從主副駕駛位椅子中間擠了過來。
花末戳戳他的肱二頭肌:“老公,你不去幫忙麼?你不是說自己曾經健過身,一個打八個麼?”
“你也說了,要打八個,這才六個,打不了。”
三姐想念她自己的老公了:“要是你三姐夫在,對面分分鐘就得趴下。”
可不是麼,三姐夫那個塊頭,打他們就跟捏小雞崽子似的。
小太妹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好大的口氣!抄傢伙!”
她剛說完,六個人回身從suv座位下面抽出棒球棒,一人一根。
呃,事態有點升級啊。
三姐有點緊張:“媽呀,還拿大棍子啊?要這樣說的話,你姐夫來也夠嗆啊。”
花末戳得更使勁了:“那你快去幫幫小武啊,他手無寸鐵的,別為了咱攤上啥事,多不值當啊,咱連人帶車才給了一千塊,還是一千hk幣,多不值錢啊。”
她說的似乎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