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床的玫瑰花瓣,忍心讓它們孤芳自賞?
三姐小步走過來,溫柔的說:“六妹夫,對不起啊,是我的原因,這裡人生地不熟,而且剛才還遇到那種事,我實在不敢自己睡,今晚就借一下你的夫人,明天一早就還給你,行嗎?”
她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當然是不行也得行囉。
其實兩個房間離得很近,就在隔壁。
他把行李拉到門口,悄悄問花末:“把三姐哄睡了以後,過來一趟唄。”
“過來幹嘛?”
“聊聊。”
“我跟你沒啥好聊的。”
咚的一聲,門關上了,差點撞到他的鼻尖。
秒懂,她生氣了。
儘管言西還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但經驗告訴他,道歉要趁早。
他猛拍門,喊道:“媳婦兒,我錯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過了好幾秒,門的另一邊傳來她的聲音,冷淡卻字字清晰:“說,你錯哪兒了。”
這不是要命了嗎,他哪兒知道哪個騷操作觸及了她的紅線。
老婆就沒有不無理取鬧的,通情達理都是對外人,對自己人從來都是撒潑打滾。
這就是女人。
其實她們無理取鬧並不是純粹的無理取鬧,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求關注。
其次的原因就是渴望參與,要麼參與老公的家庭規劃,要麼參與老公的思想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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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言西安排的住宿和行程,從一開始就沒有跟她商量過。
不對,“商量”這個詞很不恰當,應該叫“彙報”。
當初花末授權他做安排,但他做完就拉到了,忘了最重要的一條——及時彙報。
出發前的那個晚上,他本應該稍微透露一點訊息。
但凡她知道一丁點兒資訊,也不至於全程懵逼。
飛機怎麼變了頭等艙?
租車怎麼會是大豪車?
酒店咋還是七八千的豪華間?
明天會不會還有別的敗家的招式?
她根本不敢深思,只覺得自己老公跟突然變了個人一樣。
以前是摳到死,現在是揮金如糞土,不論哪種都是他厭惡的型別。
如果她知道言西還斥巨資讓她群星圍繞,左腿、右腿或第三條腿,肯定是要打斷其中一條的。
真要列舉自己的罪狀,簡直罄竹難書。
他把嘴湊近門邊,祈求的說:“媳婦兒,我錯的地方太多了。”
“你也知道自己錯的多?說吧,說出十條,我就原諒你。”她給了個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