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外快要揪住言西的時候,面前的房門砰的一聲拉開了。
花末站在門裡,把言西使勁往屋裡一拽,護在自己身後,指著老外罵道:“你要睡就去睡,這裡是我們國家,你一個外國人囂張個屁呀!”
不知老外聽懂了多少,但看到花末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他著實嚇了一跳,罵罵咧咧的回了屋。
她轉身雙手往言西脖子一搭,墊起腳,仰著臉在他嘴上深深吻下。
“唉,稍微注意一下,別太過分了喲,辣眼睛。”三姐遮著自己的雙眼,從手指縫裡偷看兩人的激吻。
花末鬆開嘴唇,砸吧砸吧嘴,說:“這樣行了吧?我今晚陪三姐,明天見。”
說完,推著他的胸,給送出了房間。
言西意猶未盡,但也無可奈何,只好乖乖帶著自己的東西,孤零零的來到偌大的房間。
所謂的高階海景套房,其實就是一室一廳,加起來也就四十多平。
牆上的壁畫是梅開二度,優雅,但不夠時尚。
客廳的茶几有一米見方,精緻,但不夠大氣。
窗外海景倒映對岸繁華,耀眼,但不夠上檔次。
他來到臥室,對著滿床的玫瑰花瓣拍了一張,發給了花末。
幾分鐘後,她回了一句:“辛苦了,老公,等回家再陪你玩個夠。”
嚯!嘿!那不就是明天囉?
未來可期,未來可期啊!
不過站在這樣一個八千塊一晚的房間裡,多少還是有點失落和遺憾。
家裡還能怎麼玩個夠?一個珍珠小惡魔就已經夠傷腦筋的了,還得避著點晚睡早起的丈母孃,況且現在還住了一個劉露。
雖說客房離主臥最遠,但心裡就是不踏實,不敢使勁折騰。
叮叮叮,客廳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大晚上的,哪兒來的電話?就算是前臺,也不該這麼晚了打攪客人休息嘛。
他不耐煩的拿起電話喂了一聲。<e,打擾了,言先生,這裡是酒店前臺,有一位叫cindy的女士說您落了東西,特意給您送來,請問您認識她嗎?”
cindy不是喝多了麼?而且她不是叫自己joy哥麼?誰給透露的真名哩?還暴露了酒店?會不會有詐?
“是一位穿白裙子的女士嗎?是渾身酒味麼?”他謹慎的問了一句。
“呃……是的,是白裙子,而且酒味很大。”
“你讓她接電話。”
過了兩秒,電話那頭響起超嗲的聲音:“joy哥,你落東西了啦。”
他仔細想了想,當時只帶了手機進酒吧,現在手機就在自己褲兜裡,不可能落別的啥啊:“cindy,你搞錯了,我什麼都沒有丟。”
“你把人家落下啦,討厭,要不要出來再小酌幾杯?剛才太吵了,人家都沒法跟你愉快的聊天。”
喲嚯!這個妹子套路深,剛才果然是裝醉,現在還追到了酒店。
還好他定力十足,換別的男生肯定早把妹子領上樓了,誰願意月黑風高獨守空房呀?
他不僅定力強,而且十分慫,隔壁就是花末,根本不敢亂來。
“不喝了不喝了,剛才幾杯喝得頭暈腦脹,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以後有機會到帝都再約,拜了。”他不等cindy回話,直接就掛了電話。
揉揉小鹿亂撞的胸口,找到了酒店送的小瓶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