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居然也復活了,正在控制檯選歌,他說要來一首《鴻雁》,還非要讓小猴子伴舞。
“來,給大家抖個肩……下個腰……拿著麥克風,給大家呼個麥。”
哎,真是苦了這隻漂亮的猴子。
小明不喝酒,但主動幫大家咔咔起開了好幾瓶。
素素抱著一瓶百利,小臉又黑又紅,迷糊著眼睛說:“嘿嘿,這個好,巧克力味的,一起喝白。”
言西把羅隊的話轉達給凱麗,她激動得使勁抱住她,不停的說我的上帝、你們太善良了、上帝會保佑你們。
噢,這個飽滿的觸覺!該死,挺不住了!
“拿紙,快拿紙!老言流鼻血了!”雪姐用話筒大聲宣佈。
花末拿了兩張餐巾紙,用力塞進他的鼻孔裡,把他鼻孔撐得特大。
看他那囧樣,她本來氣得像包子一樣的表情一下就樂開了花。
人越窮,獲得快樂就越容易。
言西擦掉鼻血,拿了一個話筒:“明天八點前能起床的同志聽好了,我約了船帶咱們出海摸魚,八點,泳池邊見。”
洋哥搖搖頭,他肯定是要睡到自然醒。
雪姐以暈船為藉口,也拒絕了。
熊哥本來也想專心睡覺,但是內陸地區長大的小猴子撒嬌說要去摸魚。
其餘的都預設答應。
唱到快十二點,言西的眼皮實在頂不住,又是哄又是騙,好不容易把花末帶回房間。
“出海,貴嗎?”兩人在房間裡洗漱,她問了一句。
“按船收費的,才一千多塊,不貴。”
“媽呀,一千多還不叫貴?”她伸手擰了他一把。
其實他已經講得很委婉了,為了保證體驗和安全,約的是一艘比較大的遊艇,出場費五萬。
不過船伕承諾了,保證打撈的質量,一定讓他滿載而歸、物超所值。
“媳婦兒,咱出海撈海鮮,萬一抓到幾隻龍蝦,這一千多算啥啊。”
“切,要是能抓龍蝦,他們還能留給你?”
言西爬到上鋪,挪到螺旋滑梯的起點,笑了笑,說:“一切皆有可能,來,讓我替珍珠做個壓力測試,衝啊!”
吱啦……嘭……哐!
“哎喲!”
滑梯無法承受一米八幾成年人的重量,斷掉倒下,而他摔在地上,揉著自己意外著陸的腚。
沒有能夠延續激流勇進的雄風,玩脫了,好丟人。
“你是不是有病?咋沒摔死你呢?這下好了,照價賠償!真是服死你了!”她叉腰責備起來。
本來完美的一天,被他頭腦一熱抹殺得乾乾淨淨。
本年度最後一個晚上,以一次沙雕操作畫上句號,羞愧難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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