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西腦袋裡還沒盤算好如何進攻,都怪兔女郎們把他的思緒全攪亂了。
這時,舞臺上的黑哥大喊一聲:“hotter,hotter!”
一串十八九歲的妹子從後臺小跑出來。
她們手持仙女棒,頭戴發光的紅色惡魔角,嘟嘴賣萌,小肩和翹臀帶勁的扭來扭去。
她們繞場跑了一圈,努力朝每一個在場的客人放電。
顧客們口哨和尖叫聲連綿不絕,好不熱鬧。
“這叫天菜,”三姐靠近他,介紹道,“是來店裡搞氣氛的,也叫她們氣氛組,一般得瑟一圈,就有人要開酒了。”
妹子們一個個的從他們座位邊風騷走位,各種香水味道像沙包一樣砸在他臉上,砸得他暈暈乎乎。
唐僧被一堆女妖精抓進盤絲洞的時候,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
範思哲那桌果然把胳膊一抬,響指一打,隨後兩個兔女郎各抱了一筐酒擺到桌上。
三姐小聲說:“一筐是十萬,他們這是開了二十萬。”
嚯,闊綽!有點意思。
送完兩筐酒,全場的兔女郎都忙碌起來,給每個桌子都端上了一杯淡黃色的酒。
言西用英語說道:“我們沒有點這個。”
兔女郎抱著托盤笑起來,答道:“本店的規定,開兩筐酒,就贈送每桌一杯foreverred,請慢用。”
啥是foreverred?他好奇的嘬了一口。
嚯!這道題他會,是黃酒,女兒紅!
好傢伙,開一次酒,老闆就等於嫁了一次女兒唄。
現在好了,有交流的由頭啦。
他讓兔女郎給範思哲那桌每人一杯血腥瑪麗,他請。
一百五一杯,這瞬間一千二沒了。
花末瞪了他一眼,提醒道:“只有二十三分鐘了。”
三姐品嚐著像浮了一層奶油的泰坦之吻,露出淡淡的笑容。
五分鐘後,兔女郎來到桌邊,說:“先生,那桌的幾位貴客請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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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十八分鐘。”花末無情的計著時。
他在她腿上拍了拍,又往她額頭親了一口,溫柔的說:“等我。”
四個小子在卡座的邊上給他加了一個凳子,對著桌子的尖角。
範思哲拍拍桌子,示意他坐下,其餘的小夥伴把八杯血腥瑪麗整齊的推到他的面前。
“哥們兒,這年頭還有人喜歡喝這麼賤的酒呢?”一個穿白衣服的小子挑釁道,從冰桶裡拿起一瓶xo,倒在自己杯裡,往其中一杯血腥瑪麗碰了碰,接著說,“我隨意,你幹了。”
果然是有點狂,果然是令人生厭。
言西拿起被白衣人碰過的酒杯,嘩的朝地上一倒,差點澆在旁邊女生的腳上。
那女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呲牙咧嘴的罵了一句:“你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