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復仇計劃中,還需要這一百多億的現金做點事情。
舍個孩子套匹狼。
花末揪著言西的耳朵,把他的腦袋拽到了自己嘴邊,小聲問道:“老實說,你到底藏了多少錢?”
“疼,疼,先鬆開好不,”他一邊求饒一邊掙脫,“你啥時候見過電視劇裡的霸道總裁被自己媳婦這樣牽著耳朵走的呀?”
“霸道總裁?”她半眯著眼睛,輕咬嘴唇問道,“敢問是哪個公司的霸道總裁呀?”
算了,跟自己最親的人打情罵俏也很正常,忍了。
他笑眯眯的答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打個比方,其實我也弄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錢,反正現金存款是157億,別的就需要拿計算器慢慢算了。”
她噌的一手再次捏住他耳朵,撅著個嘴說:“挺牛啊!不聲不響的藏了這麼多錢?有沒有拿錢偷偷養點小三小四呀?”
他捧著花末的手,這樣耳朵稍微好受一些,長嘆一口氣道:“小三小四?你可真瞧得起我,每次交公糧你沒點數麼?哪次不是滿載而歸?”
“呸!”她另一隻手指著他的眼睛,臉紅著說,“流氓,老不正經的!誰知道你那個算多算少?誰知道一個正常男人該是多少?你就蒙我吧!反正都說了,男人有錢就變壞,你要是敢有花花腸子,我保證給你剪成……”
“魔芋絲嘛,”他握住花末的手,輕輕放下,搶答道,“我懂的,放心吧,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樣,你難道忘了?我在你的手機裡,不是一直叫姐姐嗎?哈哈哈。”
她的氣總算是消了,看看三姐,對他說:“餓了吧?咱去找點東西吃,別老待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言西十分贊同,點點頭,起身收拾。
三姐唱完第二曲後,跟臺下的觀眾,以及四個小弟揮手道別。
三人打車來到一家創意杭幫菜館,花末說,這家店在小黃書上特別火。
一看還要等位,言西直接叫來服務員,問能不能加錢插隊。
花末抬起一腳就踢了過去,接著笑嘻嘻的把服務員又送走了,轉身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現在是不是忘了以前怎麼過苦日子的了?吃個飯還花錢插隊?你是燒包嗎?”
三姐在旁邊擋著嘴笑,笑完以後帶著讚歎的口吻說道:“六妹夫,能娶到我六妹,真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瞧見了嗎?知道你的身價,還能幫你省錢,這種媳婦兒上哪兒去找?
要是換別的女人,早就開始花心思研究怎麼離婚分家產囉。
你啊,得好好感謝六妹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
呃……她這話是不是說反了?不拋棄不放棄的,難道不是他嗎?
“三姐,你能不能勸她以後降低一點動手的頻率?就憑我現在的身價,挨一腳,不得訛個好幾百萬啊?對吧?”他依稀記得,三姐跟自己說過要戰略同盟,會幫他適當管著花末,減少皮肉之苦。
“呵呵,你以為我沒勸呢?要不是我,六妹得把你從西湖一路揍到這裡,信不信?”她又嘻嘻哈哈的笑起來。
花末聽完,也立馬把手縮了回來,抄在胸前,撇著嘴說:“你不想我碰你是吧?行,以後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碰你了。”
嘶!玩笑開大了!
不碰他?那能行嗎?
夫妻不就是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嗎?單邊行動那叫騷擾!
言西自知說錯了話,馬上雙手合十,眉毛一倒,擺出苦瓜臉,可憐巴巴的說:“對不起,我又錯了,你想打就打,想揍就揍,權當是鍛鍊身體,好不好?”
談話間,服務員通知已可用餐,三人便歡呼進場。
餐廳裡的裝修挺別緻,以白色和粉色系為主,連水壺都是純亮色的玻璃壺,讓人忍不住多喝幾杯。
眼瞅十點已過半,店裡卻坐得人滿為患,可見的確火得一塌糊塗,都能媲美帝都的簋街了。
服務員看了看,主動把選單給到唯一的男人手裡。
可他哪兒懂點菜啊,別說點菜了,這選單也看不明白呀。
“啥叫‘這個菜保證你沒有吃過’?”他端著菜譜問道。
“這個是本店的一個特色菜,簡單的說是蝦球,推薦試試。”服務員彎著腰,跟他簡單介紹。
“那這‘放下手機說愛我’又是啥玩意兒?”他越看越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xo酒精的影響,腦子簡直跟不上選單上發車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