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半眯著眼睛,輕輕哼起歌曲,“半夜醒覺夢碎,迷幻中飛墜浮沉;
是你張開手抱緊我熟睡。
笑我像喝醉,勸我別再去;
夢若霧散風吹,莫再苦追……”
她的情緒慢慢恢復平靜,一隻手挽著他的脖子,溫柔的把頭靠在他肩上,輕聲細語的說:“老公,你總是有各種辦法應對難題。
這一次,你也想個好辦法,行不行?
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令人羨慕的一對父子反目成仇,刀刃相向。
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你現在還能輕鬆的跳舞,一定是胸有成竹了,對不對?
我知道你不願說,我也不會問,你讓我用心看,那我就用心看。
你在我心裡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你也一定清楚,對不對?
相信你。”
他本來摟腰的手在她背上如清風般輕輕撫摸了幾下,說道:“玩過保皇吧?
保子只要能第一個跑掉,這一局就不會輸。
我現在就是那個保子。”
說完,他的手快速下移,一把捏在花末臀部,呼,舒坦!
“等回家把你手給剁掉!永遠不分場合的死不正經!”她使勁推開他,叉著腰,撇著嘴站在那裡,“剛有點浪漫的感覺,你就又不老實,真是服了你啦!天天腦袋裡是不是隻想著那點事兒啊?”
嘶,看來是給她弄煩了。
週六在杭州大戰兩回合,週日回家又戰鬥一回合,週一晚上先吵了一架,隨後就床尾合了。
週二在重城,沒得戰。
今天是週三,再來一次的話,營養快線都快跟不上供應了。
“你晚上吃了那麼多,不運動一下消耗點卡路里麼?我可是為你好呢。”他在自己媳婦面前就是個不猥瑣不舒服斯基。
“你要是沒事幹,就去樓裡的醫務室去把腎裡的石頭摘了。”她依舊叉著腰,揚起高傲的下巴。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我去把腎給摘了,雖說我現在是窮光蛋,但還不至於賣腎過日子。
醫務室就不必去了,大夫們這會兒可沒工夫搭理我們。”他伸了個懶腰,進屋直接臥在床上,開啟電視翻起來。
花末聽到這句,捋出了一點點有用資訊,大夫們這會兒正在忙活些要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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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又是怎麼曉得的呢?
除非這事就是他安排的!
她就像被餵了一顆定心丸,不再大吵大鬧,換回之前的衣服,安靜地坐到床邊,呆滯地看著電視,腦袋裡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想不想看著你的樓上新聞?”他瞅著她,笑眯眯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