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他故意講起經典的報菜名貫口。
“滾一邊子去!我看你吃屁吧!正經的講。”
“你下面給我吃唄。”
“滾犢子!你個流氓!”花末的脾氣一浪接一浪,被他一句激起千層浪。
“媳婦兒,咋還罵人呢?我就是想吃麵條了嘛。
你到我公司附近,帶兩碗小面上來。
你一碗,我一碗,咱倆一起吃。”他解釋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袋裡在想啥骯髒的玩意兒!
小面是吧?
呵呵,等著吧!”她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笑得他頭皮發麻。
這個小妮子要幹啥壞事?
“你順便讓小葉帶甜甜來公司附近找個酒店,人家幫了咱家那麼多忙,請人家住個好一點的,沒問題吧?”他請示道。
“再說吧,掛了。”花末沒給他個準信,讓他的強迫症難受到了骨子裡。
嘿!到底啥時候才能讓這個女人對自己言聽計從呢?
真是比珠穆朗瑪還要珠穆朗瑪啊!
下班點兒一到,大家面面相覷,似乎還捨不得走。
他拍拍手大聲說道:“想啥呢?人力那個選項沒那麼快生效的啦,該走就走,別墨跡!”
當然要快點催,這些人要是走晚了,豈不是就成了電燈泡啦?
同事們一一和他道別。
為了和花末在工位溫馨聚餐,他拿酒精溼巾仔仔細細把桌面擦了好幾遍,幾乎一塵不染。
接著又在辦公室裡認真找了一把最乾淨的椅子,推到自己工位旁邊。
五點半過去了。
六點過去了。
六點半過去了。
他的肚子咕咕叫,早知道,中午的紅燒肉就不跟大家客氣了。
嘟嘟嘟,花末打來電話:“到了,快下來接我!”
她總是一副命令的姿態。
言西跑得飛快,拍著手坐進電梯,歡呼雀躍的把花末領上自己的樓層。
“今兒怎麼要在公司憶苦思甜了?”她抄著手,斜眼瞪他道。
他拎著兩份熱氣騰騰的小面,咧著嘴,隨便編道:“有工作走不開嘛,趕緊,咱先吃麵,別坨了。”
來到工位,他把外賣袋子一開,儘管蓋子沒揭,一股溫熱的香氣已經迫不及待的撲面而來。
“嗯!媳婦兒送來的就是香!”他把兩份面擺好,又幫忙把兩雙一次性筷子解開包裝,分別放到兩個方便碗頂上。
“怎麼兩個杯子?”她指著桌上的水杯問道。
“呃……公司剛剛發了一個,好巧哦,呵呵。”
“那這個相框又是咋回事?”她指著旁邊放著的他跟小黃、鄧遜的親子大照片。
嘶!百密一疏啊!要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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