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真是太無聊了。
舉杯換盞,言笑晏晏。看似熱鬧,但其實真的無聊。
陳珂和範思菱在那邊和人聊天。
林綰綰坐在一根柱子後面的單人沙發裡,旁邊旁邊放了盆花,花枝繁茂,正好把她擋住。
所以她為什麼要來呢?
林綰綰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裴勵赫那個狗男人還真忍得住!一週了,一週了都不聯絡她!不道歉就算了,還居然連電話,簡訊都沒有一個。
想到這兒,林綰綰只覺得胸腔裡又開始獵獵作響了。
是,她當時的擋在宋耀澤面前的舉動,是有那麼點傷人!
是,她當時那句話不該說來著!
但他裴勵赫是個男人吧,是個男人就不能先低下頭!
道個歉怎麼了!難不成還讓她去哄他一個男人!
比狠心是吧,比鐵石心腸是吧,比誰更有耐性是吧!
好!
不聯絡就不聯絡,冷戰就冷戰!
誰怕誰啊!
侍者正好過去,林綰綰順手拿了杯香檳,一口就倒嘴裡了。
侍者呆了下,這酒喝起來不覺得,但後勁特別大,結結巴巴地問了一句,“您,您還需要麼?”
林綰綰順手就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想也沒想,又一口倒嘴裡了。
氣大酒量也大!
侍者連續又遞了三杯,林綰綰氣都不帶歇的,全灌嘴裡了。
侍者接過空杯子,“我再去給您拿。”
林綰綰已經站起來,“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