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倒斗的會承認自己倒鬥?普通莊稼人能有這種絕世國寶級寶物?”王教授一邊盯著我的玉佩一邊說,眼睛根本離不開那玉了。
“這玉鱉成色太好了,陪葬的不是王孫貴族也是名侯將相,更有看是皇室墓,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倒了的。”王教授一邊看著一邊搓著手。莫微笑一直盯著他的手看了半天,忽然拉了拉我使了個眼色,我有些莫名其。
“那個王教授,我們就是想問問這玉的來歷,現在既然知道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告辭了。”說著莫微笑就要拉我走,那個王教授忙說:“不耽誤不耽誤,這玉來頭不小,我要仔細看過才能給你們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找個白天再來吧。”莫微笑卻一直堅持要走,王教授這才嘆了口氣去下眼鏡來說:“這玉可是邪氣的很。陪葬時含在喉嚨處,用血養著不知道多少年才能滲透進去,說好聽的是血玉價值連城,其實根本就是一口怨氣,留在身邊招禍事。”
“你懂得還真多。這不是一個歷史教授能知道的事兒吧。”莫微笑忽然開口,這時候王教授似乎也發現自己說得多了,頓時沉默下來,然後他嘆了口氣說:“你們走吧,好好戴著那玉,這東西選了誰就跟著誰,你戴著她可能會有噩運,但總能逢凶化吉,但是如果你拋棄它,那麼它絕對會讓你全家死光光,這不是威脅,是忠告。”
莫微笑扯著我離開了辦公室,我能感覺那個王教授的眼睛一直跟著我們離開,到了外面我忙問:“怎麼了?那個辦公室裡又有什麼鬼東西出來了?”我心裡發寒的問。
莫微笑抿著唇說:“不是的,那個王教授有問題,他的手指很長。而且很光滑。還有他的手心有一道淺淺的老繭,我猜測他可能是個倒斗的。”
“你是他是盜墓賊?”我低呼,莫微笑點點頭:“你帶著那東西曆經了多少人,如果不是眼光很準的人是看不出那是塊古玉的,就算他經常研究這些東西,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年代什麼的,我估計他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東西的資料,或者圖片之類的。”
“不,你這樣說的話,我們不妨大膽的猜測下,也許他的祖先就是倒斗的,一直到他,這門工夫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學會的,肯定是祖傳的,那麼是不是這個東西就是他的祖先弄出來的呢?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它的來歷朝代名字。”我的思緒瘋狂的轉動著。
“很有可能,對。或許他還知道那個地方,他的祖先肯定給他留了什麼。”莫微笑一拍手說,我懊惱的說:“既然這樣,你拉我幹什麼?應該多套點他的話才對。”
“不,我們要玩欲擒故縱,要是你太過求他,他可能會要去你把這塊血玉給他作為代價,我們不如等他來求,這東西在倒鬥界是絕對的珍寶,他的祖先不管拿沒拿到最後肯定都是不甘心落到你的祖先手裡的,所以他肯定會想拿回去,我們且等他來找吧。”莫微笑拉著我往外走,我們走在大學的林蔭道上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的無憂無慮。
“微笑,我好懷念上大學時的日子,沒有煩惱,也不操心,每天都很開心。”我看著那些或匆匆或慢慢走過的大學生,很是羨慕。
“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忽然出現的少年讓我腳步一頓,清俊的面孔,高檔的休閒裝,是那個吹笛少年,他身後跟著幾個男女,大家都一起看著我們。
“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驚愕的問。
“是啊,我在這個學校讀大三,這是我們社團的。”
“社團?”黑社會啊?
“靈異研究社,我是社長。”少年輕淺的笑著,總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淡然舒適。
“靈異研究社?你還真是有品位。”我無語了,他卻伸出手來說:“正式認識下,我叫墨宸,我知道你叫葉雙,你是我的重點研究物件。”
我伸出去的手頓在半空中,他卻大方的過來用力握了握,轉身很後面的人講:“你們總是懷疑靈異現象的存在問題,我現在開的幾個課題研究都和她有關,第一個是滅門案,第二個是中心醫院案,第三個是四號咖啡館案,這三個案子她都是目擊者,親身經歷過,而且她住在星月小區的a棟三樓。”
後面的幾個學生頓時唏噓起來,一個女學生問我:“青雲街真的有四號咖啡館嗎?聽說老闆很帥是不是真的?”
“那個中心醫院消失的那一層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當時也在場嗎?”一旦有人起頭,起頭的人膽子也大了,七嘴八舌的問開來。
“那個滅門案,警方一直封鎖訊息,我們也只是聽社長說過,那麼詭異的案子,到底有沒有發生過啊?”
“你為什麼敢要星月小區a棟三樓的房子?那個傳說你沒聽過嗎?你和鄰居打過招呼沒?”
“這個,那個……”我有些手足無措,這是墨宸抬手製止了大家的七嘴八舌,然後他緩緩的說:“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同志們,我們現在要開一個新的檔案,那就是婚禮上的割喉事件,那場婚禮她不但在場,而且那個死掉的新郎還是她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