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了,我這下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回到二十一世紀,我會不會回不去了,如果我不能回去的話,我怎麼辦,我再也看不到媽媽了,不能再回學校,不能再見到我的朋友了,再也不能.想著想著,我感到十分惶恐無助,眼眶漸漸地開始氾濫起來,淚水不知不覺地一滴一滴地從臉頰劃了下來。uuo.
不、我不要,我不要留在古代,我要回去,我要回家。但,怎樣才可以回家,怎樣才能夠回去,誰來告訴我,誰.我的心中瘋狂地吶喊著,最後,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臉埋在手背上,傷心地放聲大哭起來。
這時,剛才那個y環帶著一對夫婦和一批下人緊張地走了進來。
“寧兒,你怎麼哭了呀,快告訴娘你哪裡不舒服了。”自稱是我孃的貴婦,身穿華麗服飾,氣質高貴,捉住我的手問道。
我看了她一眼,哭得更兇了。
貴婦見我哭得更厲害,自己也抱著我緊張地哭了起來。“寧兒,你怎麼了,你可別再嚇娘了。”
“你可別顧著哭呀,哪裡不舒服就說出來嘛,你看你把你娘都被你嚇哭了。”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著急地說道。其他的下人們也緊張起來。
看見他們這麼關心、緊張我,我覺得有些安慰。原來,自己還是有人關心的,我不是獨自一個人,還有很多很多的人關心我、擔心我、緊張我,我並不孤獨,並不是一個人……漸漸地,我止住了哭聲。
見我不再哭了,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來,快告訴娘,為什麼哭。”她用手娟溫柔地替我擦著眼角的淚痕,關心地問。
我搖了搖頭不語,感覺眼眶又開始溼潤起來。
“別哭別哭,你不想說,娘不問就是了,好嗎?”見我又想哭,她忙說道。
我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乖,這才是孃的寧兒。”她慈祥地笑了,手娟把我臉上的痕都給吸乾了。“來,讓娘認真地看看你。”她把我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連指甲也要摸一摸。頓時,我感到無比的溫暖,剛才那種驚慌、無助的感覺漸漸地消失了。
可是,寧兒?寧兒是誰?是我嗎?我心中自問道。
“你下次別再嚇我們了,知道嗎,怎麼樣,還感覺到哪裡不舒服嗎?”她關心地問。
我搖了搖頭。
接著,她問了我一連串的話,我不懂怎麼回答,也不想說話,所以總是呆呆地看著她點頭或是搖頭。
她們見我總是搖頭不語,以為我啞了。立刻命人請來一名大夫來看我。大夫拉起我的衣袖。認真地替我把起脈來。
“令千金身體虛弱,需要好好休息,另外,她的頭部受過震盪,有可能已經造成暫時性的失憶,你們要有心理準備。”把完脈後,大夫嚴肅地說道。
婦人聽了大夫的話後,激動地拉著大夫的手問:“那、那她不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嗎?”
“是的,”見婦人情緒激動,大夫緊接著道:“但那也可能只是暫時性,你們不必太緊張,調養得好的話,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動恢復的。她燒了這麼久,能保住性命已經很幸運了。”大夫邊收拾著東西邊說道。婦人聽了大夫的話後很難過,大夫安慰了她幾句後,開了幾付藥,便由家丁送出門離開了。
大夫離開後,婦人坐在我身邊,心疼地對我說道:“寧兒,你真的是失去記憶了嗎?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娘啊!”看著她那傷心欲絕的表情,我也有點心疼,但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她傷心地靠在丈夫的懷裡小聲哭泣起來。
“夫人,你別傷心了,寧兒只是暫時性的失憶,過一段時候就會好起來的。”
她的丈夫細心地安慰著她,還不忘轉過頭來對我說:“寧兒呀,你要快點好起來,知道嗎?別再讓你娘和我再為你傷心難過了,知道嗎?我是你爹,這是你娘,來,叫聲爹孃聽聽。”看著兩老傷心、期待地看著我,我也不忍心讓他們失望,只好硬著頭皮叫了聲:“爹、娘。”
“好、好、好”爹開心地笑了。娘也欣慰地笑了,抱著我說:“乖、乖,我的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