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同桃夭在說話,所以並沒有注意下方,自然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同樣沒注意到下方的情況的還有天子,所以當聽道王貴人的疑惑後,帝辛只能將目光看向竇榮夫婦二人。
竇榮還背對著他們在大聲安撫方才受驚計程車兵,只有徹地夫人發現了天子詢問的目光,無奈一笑,似打趣般地道:“若是國師知道連大王都不關心他,只怕會傷心的。”
雖然是打趣,不過徹地夫人還是知道分寸,又接著道:“方才就在大王給娘娘系披風的時候,國師同那人似乎打到了關鍵時刻,臣婦是瞧不出他們二人都用了什麼手段,反正在一擊之後,就被那股狂風給吹得什麼也瞧不見了。”
大王聞言也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又將目光投向了下方,盯著站在那裡一動都不動的二人,對桃夭問道:“夭夭看出什麼來了嗎?”
桃夭眯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下方申公豹二人,隨後突然抬頭朝上空看去,透過厚厚的雲層,眼底有著碧色光芒一閃而過。
“他們在上面。”
上面?
一聽桃夭這話,帝辛、王貴人、還有徹地夫人紛紛抬頭朝上空看去,可是他們除了藍天和白雲,卻是什麼也沒有瞧見。
“什麼意思?”王貴人眼巴巴地望著上空,茫然地問道:“什麼叫他們在上面?他們明明就在下面站著一動也沒動啊?”
不等桃夭解釋,一旁的帝辛卻突然道:“元神出竅。”
王貴人和徹地夫人聞言一愣,而後齊齊看向天子。
後者是不知道元神出竅是什麼,前者雖然知道元神出竅是什麼意思,但卻在納悶大王是怎麼曉得的?
桃夭無不可查地點點頭,目光依然盯著上空厚厚的雲層裡,道:“大概是二人都打得不耐煩了,所以開始比拼元神的力量。”
雖然王貴人他們看不見什麼,可在桃夭的眼中,卻瞧得一清二楚。
申公豹和那麻衣人都已元神出竅,如今發了狠,在高空打得不可開交。
“大喵子還不錯。”桃夭看了半晌,突然道:“那傢伙拼元神拼不過他。”
聞言,帝辛也不再抬頭看著上空,既然什麼都看不見,還不如看著桃夭,“根腳為基,元神為本,國師雖然是妖修,不過他修煉的時間應當比那人要長一些,所以元神的力量也要凝實不少。”
雖然大轉世後的大王已經沒了那通天徹地的修為,可認知卻並不比桃夭差,就算是看不見上面的元神交戰,但也不難分析出戰況。
而桃夭也在發現麻衣人不是申公豹的對手後,她就放心地沒再去關注上面的元神交戰,而是將目光又重新落後到了城樓下面,眯著眼睛打量著麻衣人那具已經沒了元神的身體。
桃夭一邊打量,一邊露出了不懷好意地神色。
“夭夭,”帝辛眼角一瞥就瞥見了她臉上的神色,心中覺得好笑,忍不住低頭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桃夭聞言瞥了他一眼,而後陰陰地一笑,抬手便朝麻衣人那具身體隔空一指,只見一道金光自她指尖射出,如閃電般射向麻衣人戴在頭上的惟帽。
不過須臾見,那道金光直直沒入了麻衣人的惟帽裡。
見狀,王貴人等人皆是目瞪口呆,徹地夫人更是低低一呼,“娘娘,這種單人叫戰旁人是不能插手的啊。”
桃夭可不管是什麼道義不道義的,無辜地看著徹地夫人,聳聳肩道:“我並沒有對他做什麼呀。”
“可......”徹地夫人看了看她,又看向城樓下,一言難盡地道:“...娘娘方才分明做了什麼啊。”
“沒有。”桃夭嚴肅又正經,“我真沒對他做什麼。”話音又一轉,接著道:“我只是對他頭上戴著的惟帽做了點手腳。”
徹地夫人:“......”
同樣不對敵人講道義的王貴人一臉興奮,問道:“你方才做了什麼?”
“本來是交給國師去做的,只不過國師都同那人打了這麼久了,那人頭上戴著的惟帽還好好的,所以我有些等不及了。”桃夭道:“單人叫戰旁人不能插手,我又沒有打擾他們交手,更沒有插手他們的交手,所以我這也不算是破壞規矩啊。”
帝王倒是一臉的不在意,對待敵人嘛,有時候也不必太講道義,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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