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笑什麼的根本沒有,見鬼還差不多。
堂堂金靈聖母大老遠的從蓬萊島跑來了朝歌,卻只打了一個照面,連腳下的地兒都還沒有踩熱乎呢,就被桃夭給捆成個粽子給遣送回了碧遊宮,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悲催的了嗎?!
然而比起悲催的金靈聖母,還留在天子殿內面對著桃夭的鯤鵬等人就更加的悲催了。
因為桃夭心眼小愛記仇,收拾完了金靈聖母之後,就輪到了鯤鵬。
所以,桃夭在假裝客氣了一下後,又板著一張上墳臉,盯住了鯤鵬,語氣也跟在討債似的,問道:“鯤鵬道友可還有什麼疑慮嗎?或者是覺得我截教不太上心,亦或是懷疑我的能力?若道友當真如此懷疑,不如我同道友以武論道,讓道友切身感受一下我一人留在這裡能不能抵得過整個截教弟子傾巢出動?”
桃夭一人能不能抵得過整個截教弟子這事兒暫且不說,但鯤鵬卻發現東皇陛下為何會找她做道侶了,因為她跟東皇陛下簡直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喜歡以武論道,用武力鎮壓不服之人。
被東皇陛下的以武論道的恐懼給支配了一個量劫的妖師鯤鵬,一臉木然地拒絕道:“王后殿下說笑了,鯤鵬不敢。”
鯤鵬是真的不敢!
他雖然是小心思不少,可不代表他腦子缺根弦,他一個大羅金仙修為的人,是瘋了才會去跟一個斬出善屍的準聖去以武論道。
活著不好嗎?!
桃夭聞言挑眉,目光一轉又落向了鯤鵬身後的白澤。
白澤被桃夭這麼一看,當即將腦袋給搖出了殘影,開什麼玩笑?鯤鵬都不敢,他就更不敢了,他雖然同樣有著大羅金仙的修為,可他卻不擅長打架,在當年的太古天庭中,誰不知道他白澤只是一個吉祥物啊,有見過吉祥物衝出去跟人打架的嗎?!
似生怕桃夭會盯上自己這個不擅長打架的吉祥物去以武論道般,白澤一邊搖頭一邊對看熱鬧的東皇陛下快速道:“陛下,三日後就要出兵了,我等還是陪武成王去一起去點兵吧。”
大概是看夠了熱鬧,東皇陛下總算是開口道:“點兵須得去孟城,三日並不長,要準備的事宜卻不少,你們即刻前往孟城,的確也不能再耽擱了。”
有了東皇陛下的開口,白澤恨不得立刻就前往孟城,連忙一把拽住鯤鵬,僵硬笑道:“妖師,事不宜遲,咱們趕緊走。”
白澤不僅拽著鯤鵬往外走,還不忘招呼早已經傻了半天的黃飛虎,“武成王,走呀!”
黃飛虎被這麼一喊,這次一臉恍惚的回神,先是朝大王和桃夭抱了抱拳,然後才一臉恍惚地跟著出了殿門。
“孔宣道友,趕緊跟上。”
白澤的聲音在殿外響起,孔宣忍著抽搐的眼角,也向二人抱拳一禮後,方才轉身跟了出去。
直到天子殿內只剩下自己和桃夭後,大王這才低低地笑了起來。
聽著他的笑聲,桃夭板著一張臉看了過來。
大王一邊笑,一邊伸手拉過桃夭,垂眸看著她笑道:“夭夭威武,我已經很久都沒有瞧見妖師露出那種表情了。”
威武的桃夭卻依然板著臉,看著笑吟吟的大王,沒什麼情緒地道:“方才你是故意的?”
大王聞言挑眉,笑吟吟地問道:“什麼故意的?”
桃夭嗤笑一聲,一把甩開他的手,斜睨著他道:“你的那位妖師在提及截教時,你是故意不說話,想要我出手治一治他。”
大王笑眯了眼,也不否認道:“唯有這樣,他們才會真的服你。”說完,還十分不要臉地控訴道:“誰讓夭夭你不喜張揚,自鯤鵬和白澤來了朝歌后,你也太藏鋒了。從洪荒活過來的傢伙,可都沒有藏鋒的習慣,遵從的一直都是強者為尊的法則。”
見桃夭依然板著臉,大王笑吟吟地又伸手去拉住她,“鯤鵬的性子傲,心思又多,但人卻很實用。你是我的道侶,我自然不能讓別人看輕了你,但若只是我用說的,以鯤鵬的性子定然只是表面答應,可心裡卻依然不會改變,與其我一遍一遍的去提醒,不如讓他親自試試,在親自試過之後,鯤鵬就不會再口服心不服了。”
雖然桃夭還是板著一張臉,但她也知道是這麼個理,所以在沉默了片刻後,無奈一嘆,“其實我不是想要藏鋒,而是真的懶。”
“不管是藏鋒還是懶,但經此一事後,鯤鵬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大王笑道。
桃夭看了他一眼,皺眉道:“屠妖劍還沒有煉製好,西岐就出兵了,你不覺得他們太心急了一點兒嗎?”
“大概是狗急跳牆了吧。”大王道:“西岐境內再無一隻妖,屠妖劍就被擱置了下來,再加上這次他們為了煉製屠妖劍,差點屠了整個鬼戎族族人,導致劫氣被加重,就憑這一點兒,姬發就算不想此時出兵,也會被西方教給攛掇著出兵的。”
桃夭點點頭後,又問道:“被安置在鹿臺的那些妖族如何了?”
“國師一直在那兒看著,聽說這些時日那些小妖們都在勤奮修煉呢。”大王聞言笑了笑,看著她問道:“你想去看看麼?等入夜後,我們一起去鹿臺瞧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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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鹿臺被建起將那些小妖們全都安置在鹿臺後,申公豹就一起住了進去,桃夭倒是好久都沒有見到那隻大喵子了,如今被這麼一提後,立刻有些意動。
“行,咱們晚上去瞧瞧。”
鹿臺雖然被建好,但卻並沒有開放,甚至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放進去,然一到了晚上,鹿臺裡面卻燈火通明,久而久之就有一些不好的傳言傳了出來,說是裡面住了一些精怪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