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指導你演技麼?我就是今天去了一趟《清宮傳》劇組,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演得怎麼樣你心裡沒點數麼?好歹你現在也是天娛的人,我就是害怕你給天娛丟人。”
寧昕:“”
聽到陸仲勳的話,寧昕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想要說點什麼反駁,可是竟覺得無言以對!
寧昕乾脆想收起劇本,上樓回她的房間排練。
可是陸仲勳卻搶先她一步,拿走了她的劇本,並一副不由得寧昕拒絕的樣子,開始說葉赫那拉婉蘭的臺詞,陪寧昕對戲。
“月容,我是真的沒有偷拿你的羅扇,還弄壞了這好端端的羅扇,你想啊,要真是我偷拿了你的羅扇,我又何必弄壞了羅扇還扔在自己的院子裡,我看那,是有人想離間我們,月容你可不能輕易就上了小人的當,傷了我們的和氣,讓小人得志啊!”
寧昕沒想到陸仲勳隨即就開始陪她對戲,各方面都沒準備好,接臺詞時就說得坑坑巴巴的。
“話說是這麼說可也不排除是你賊喊捉賊”
結果不出意外地被陸仲勳打斷,陸仲勳十分嫌棄地對寧昕訓斥道。
“我看你剛才的樣子,你應該已經排練了不少時間了吧,練了這麼久連臺詞都記不住還能行麼?特別是這一段,他他拉月容什麼人?外表秀美豔麗,內在傲嬌帶著點刁鑽,本來就是他他拉月容冤枉葉赫那拉婉蘭,你說把臺詞說得坑坑巴巴的,顯得他他拉月容心虛似的,寧小姐,你可真牛,輕而易舉就把他他拉月容的人設給演崩了!”
寧昕:“”
“拜託陸影帝,是你連點準備的時間都沒給我,突然就開始對戲了,我才會把臺詞說得坑坑巴巴得好不?稍微給我點時間,我也不會演崩!”
“你之前準備了很長時間了吧,我突然開始對戲,你就d不住了,劇組裡多得是比這更突然的情況,你該怎麼辦?”
寧昕:“”
再次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可陸仲勳又開始翻劇本,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先是把剛才她演崩的戲份又對了一遍,然後又開始陪她對下一戲份。
“月容,只是一把羅扇而已,還不至於。”
“怎麼不至於,我們一起入宮選秀時,大家都說你人如其名蕙質蘭心,肯定會是第一個被封妃的,興許你就是因為皇上到現在還沒有留意你,而記恨我呢?”
此時寧家,剛吃完晚飯,寧文棟回了書房看報紙,許曼音敲了敲寧文棟書房的門,聽到寧文棟說“進來”後,許曼音才推開門走了進來,把一杯薰衣草紫蘿蘭茶放在寧文棟面前,然後柔聲細語地開口對寧文棟說道。
“先別看了,先喝口茶吧。”
“快晚上了喝什麼茶”,寧文棟隨口說完,也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報紙。
可是這時候,許曼音又笑著開口道。
“老爺,你也不看看我給你端的什麼茶,這是薰衣草紫蘿蘭茶,有利於飯後去油膩,還有助於睡眠,我留意到了老爺最近肝火旺盛,睡眠也不是很好,我就給老爺準備了這薰衣草紫蘿蘭茶。”
寧文棟聽到許曼音的話後,才端起那杯薰衣草紫蘿蘭茶喝了一口,喝完之後還真有種沒了飯後的油膩感,身心脾肺都覺得舒爽的感覺。
寧文棟看了眼坐在一旁的許曼音,許曼音在他印象裡一直都是說話柔聲細語,善解人意,做事得體大方,寧文棟驀地覺得許曼音人也如這薰衣草紫羅蘭茶一般,讓人身心都覺得舒服,寧文棟便開口道。
“你很少來我的書房,你現在有什麼想跟我說得?”
許曼音嘴角噙上抹笑意,“真是什麼都瞞不住老爺,其實我就是想雲澤這不是回國了麼,寧澤在國外學得是經濟管理,我想要不然就讓雲澤去寧氏工作吧?”
“這個啊。”
聽到寧文棟似是在猶豫,許曼音就又開口道。
“老爺,還是不行麼?雲澤這孩子,你也是看著長大的,他人和能力怎麼樣,你還不清楚麼?”
“我沒說不行,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打算,職位都已經給他安排好了。”
“那就好,雲澤能在老爺手底下幹活,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