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射進來,落在地面形成一個個光圈。
傅濤恆在室內來回踱步,最後清了清嗓子,淡淡道:“你們每個人都要想出一個方案,務必把餘糖請回來,否則就等著津南關門大吉吧!”
說完轉身離去,秦秀也慢悠悠起身跟隨揚長而去。。
留下室內眾師生面面相覷,他們那些同齡學子去請還說得過去,可讓他們這些教師又怎麼拉得下臉面去請一個晚輩?
一個打扮光鮮亮麗的女人站起身來緩緩轉過頭,目光定格在易摯身上。
起身上前走了幾步,易摯微微頷首,謙遜道:“宮老師,需要些什麼嗎?”
斂這眉眼,宮小薇是新來實習的老師,但脾氣卻比那些資歷深的老師厲害的多。
輕哼一聲,紅唇微揚,是一種很不屑的調調:“你是學生會主席,曾經也和餘糖是師兄妹。”
“請她回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扯了扯衣袖,女人雙手環胸,微抬眼簾不厭其煩地道:“聽到了沒有?”
聽著那囂張跋扈的命令聲,易摯微不可覺地擰了擰眉。
這新來的宮小薇也太不懂規矩,俗話還說打狗還得看主人。難不成她認為秦秀樂師也是好欺負的?
瞧見易摯只是低著頭沒有回答,宮小薇擰了擰秀眉,以為他是看不起她這個新來的老師,微微有些惱怒。
旁邊一個穿著樸素的老師連忙扯住她的手腕,和顏悅色道:“易同學,我們的意思是說,你和餘糖是有交情的,如果可以幫忙的話還一定請你盡心盡力,這也是為了津南好。”
聽完這一通長篇大論後,易摯微抬頭,嘴角依舊是掛著數萬年不變的謙遜笑容,“老師您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
後來這老師又說了一些場面話,無非就是想讓易摯將這件事全權包辦。隨便敷衍了幾句,模稜兩可也算是矇混過關了。
躲過了那些老師的糖衣炮彈,易摯出了會議室透了口氣,坐在柳樹下面的長椅上,漸漸陷入失神狀態。
許小純匆匆在他身邊走過,腳步不自覺地停下。眼眸閃了閃,易摯微抬頭,不鹹不淡地道:“你怎麼來了?”
“我…”許小純頓了一下硬著頭皮答道:“我…我路過。剛要去教材室。”
聽著那拙劣的藉口,易摯只是淡淡嗯了聲,也沒有拆穿。
兩人之間旋即陷入了一片沉默,他們之間好似一點共同話題都沒有。
“易摯哥,你能勸糖糖姐從單洲城回到雲城,也一定能勸她回到津南吧?”許小純坐在長椅的另一邊,手指攥著裙襬,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道。
扭過頭看了她一眼,易摯遂又移開視線。眸光望向遠處被風吹起一片漣漪的湖面什麼也沒說。
他壓根就沒勸餘糖回雲城,是程野勸的。他在她心裡沒那麼重的地位,即使是勸了,她也不會聽的。
許小純望著易摯的臉色,臉上的焦急被掩飾的很好。他不說她總不能逼著追問,只能這樣一直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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