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男人身上有著千百秘密。
可他不說,她也不問。
蘇炎並未搭話,只是笑笑。
並肩而行的兩人催動馬匹,轉眼間便消失無蹤。
等到府衙來人,他們早已消失無蹤。
急匆匆將人送往醫館醫治,西門慶雖然昏迷,卻並不致命。
這也讓很多人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倒是陽穀縣知縣相公,將武松喚到衙內。
“武都頭,據說傷人的二人,前些日子,一直與你私會,莫非你們相熟不成?此時涉及富商西門,你可要謹慎一些。”
縣太爺雙眉緊鎖,一臉愁容。
自己這縣令之職雖有實權,卻也要仰仗當地富商接濟。
可以說,西門慶便是他攬財的一個先鋒官。
今日被人打傷送醫,他必要好好查證一番。
“回大人的話,這兩位確實於我有些交集,卻也都是道上的朋友,關係並非熟絡。”
武松自不能說,和蘇炎關係匪淺。
否則到時便不被牽連,卻也會受些責罰,沒必要承擔這無妄之災。
“既是關係平平,那也好說,此惡徒逞兇傷人,自不能讓他們走脫,昔日你景陽岡上打虎,留的英雄之稱謂,切不可做自毀前程之事,我命你帶兵去抓捕二人,你可願意?”
知縣聞言,微微點頭道。
“小的這就去抓,請大人放心,昨日飲酒之時,他們還曾說過,要去往關外,定然是北上無疑,還請大人釋出海捕公文,我好去將人抓回來!”
知道蘇炎是要南下,武松偏說北上。
這樣一來,便是追捕,也找不到人。
“好,那一切就交於你了。”
縣令這邊,立刻發下海捕公文。
武松則帶著人,一路向北,追趕而去。
只是,一來方向相反,二來他們的腳程又怎麼和寶駒相比。
不等他們到達,蘇炎和黃蓉,早已經離開了陽穀縣地界。
到後來,抓捕不到,也只能作罷。
西門慶更是在床上躺了足足兩個月,才能下地。
只可惜,他並沒有得到什麼教訓。
東遊西逛,沾花惹草。
至於另一邊,潘金蓮心中鬱悶,試圖引誘武松不成。
這對姦夫,這才在隔壁王婆的引線下,勾搭連環。
不想醜事被武大郎撞破,兩人一合計,弄出了謀殺親夫之事。
也致使武松一怒,殺死二人,將頭顱祭奠了武大郎,後被髮配充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