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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藏魂

我迅速整理思緒,找出了突破困局的方法。

甭管這傢伙用的是什麼手段,但他是死了之後,才能創造出新的自己,我把他生擒住就行了。

正好我手裡的步槍也已經是沒子彈了,我丟掉槍,當即便是向著他撲了過去。

可這時,那鼠大王手裡的王八盒子突然響了一聲!

我的左腿一麻,然後單膝跪在了地上。

我瞪大眼睛,確定我真的是中彈了!

傷口很疼,疼的我幾乎要暈厥過去。

“我操?他手裡的槍,不是假的嗎?”我臉色慘白。

“哈哈哈!太好玩了!”那鼠大王笑的快岔了氣。

我身後的劉德急忙開槍,打爆了那鼠大王的腦袋。

“張天師,您沒事吧?”劉德急切的問我。

怎麼可能沒事?

這一路走來,我還是第一次受了這麼重的傷,左腿上開了一個大血洞,子彈卡在了傷口裡,不知道傷沒傷著骨頭。

而那鼠大王完全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身形又一次出現在了院門口。

“猜猜這一次,我手上的槍,是真的還是假的?”那鼠大王戲謔的問我。

我咬著牙,沒有回答。

“把你的天目奴召出來,再一次把我的腦袋拍成葫蘆吧,你這自以為是的蠢貨,嘻嘻。”鼠大王得意的笑。

我算是明白了,這傢伙從一開始就在玩弄我,因為我蔑視老鼠的智慧。

他要活活耍死我洩憤。

這時,那鼠大王抬起手裡的王八盒子,向著我的腹部扣動扳機。

我急忙側身躲避,可因為離的太近,那子彈還是擦著我的腰部而過,疼的我悶哼了一聲。

我身後的劉德再度開槍,打爆了鼠大王的腦袋。

“張天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德帶著哭腔問。

“別殺他了,不要再浪費子彈了,我好像……猜到他用的是什麼招數了。”我咬牙。

我原本以為,這等術法只存在於古代典籍記載的傳說中,今天得以親眼見到,才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那是在《子不語》裡記載的事情,乃是我聽說過最詭異奇怪的邪術。

說是貴州的某地,有個姓闞的人家,夫妻兩個以種田砍柴度日,粗茶淡飯的生活雖然清貧,但老兩口子非常恩愛,為人厚道本分,日子倒也過得適宜。

夫妻二人膝下只有一子,這孩子天生耳大,耳垂又肥又厚,於是給小孩起了個乳名叫“福耳”。

老兩口老來得子,對福耳無比溺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活都不讓幹。

慈母多敗兒,這小子長大成人之後,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還學會了耍錢嫖娼,把他爹氣得吐血而亡。

福耳不但不思悔改,反倒變本加厲,把家裡的田產變賣揮霍了,又去偷雞摸狗,一次被人告上了衙門,他逃到山裡躲避,途中撞見一夥養蠱的黑苗,就此跟去湘黔交界混飯吃,幾年後迴歸故里,到家不說孝順老孃,卻肆無忌憚地殺人越貨,他若瞧上哪家的姑娘媳婦,光天化日裡就敢進去施暴,誰攔著就拿刀捅誰,比那山賊草寇還要兇狠猖狂。

想來王法當前,哪容他如此作惡,果然驚動了官府,派差役將福耳抓起來過了熱堂,他對自己所犯之事供認不諱,被訊明正法,押到街心砍掉了腦袋,民眾無不拍手稱快,沒想到行刑之後的第二天,此人又大搖大擺地在街上走,依然四處作惡。

官府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再次將其擒獲正法,可不管福耳的腦袋被砍掉了多少回,這個人都能再次出現,活蹦亂跳地好像根本沒死過,百姓無不大駭,不知此人是什麼怪物,任其為非作歹,誰都拿他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