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煉虛境的修士,家中長老就可彈指覆滅。
對他來說,大道不仁,家中之人也只是他修道時的貢品而已,他的眼中不帶任何感情,要是根骨奇佳的族人,那就隨手栽培,而不如心意的後人大可隨手捨棄。
哪怕南宮銘今日死在府邸前,他也不會覺得心痛。
他輕捏了身側的曾孫女,笑了笑,這個不肖子孫不栽培也罷,不過上好的鼎爐自然是多多益善。
南宮宛腴而體態豐腴、肌膚白皙似雪,並且還是一位化神境的女子,乃是上好的鼎爐。
縱使南宮銘當著他的面認錯,他也不會放過南宮宛。
“唉,老夫本想再給一個機會,你不要就算了。”南宮老祖輕晃頭,對外邊的族人說道:“你們動手吧,殺了他。”
南宮愷一聽,頓時大喜,臉色變得無比猙獰。
站在他身後的兩名族中長老也是目露殺氣,以他們合體初期的修為一起聯手對付南宮銘,輕而易舉就能殺死南宮銘。
圍看的眾人也是如此想。
南宮銘一行人是來尋死的。
吊在架子上的南宮宛看向蘇季玄,張開嘴,“師父救我!”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屏住呼吸,順著南宮宛的目光看向蘇季玄。
弒神殿的血煞老魔。
他們錯愕,記得血煞老魔是一個糟老頭兒,何時變成了一位少年娘。
蘇季玄只是笑了笑,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魂識從皇宮處襲來。
他神情平靜,正要出手之時,南宮銘歪頭看向他,“此乃我的家事,希望道友不要出手。”
蘇季玄聽聞後,扯著嗓子對南宮宛說道:“乖徒兒,你爹不要我出手,他說要親自救你。”
南宮宛舔舐著皸裂的嘴唇,眼神變得複雜起來,從來沒有奢求過南宮銘和蘇季玄會來救她。
圍看的人聽了這話,嚥下口水,確信眼前之人的確是兇名在外的血煞老魔。
禽獸,十足的禽獸。
從鬢髮斑白的老者變成青絲少年,也不知要採陰補陽多少年。
可惜了弒神殿的一千多名女弟子。
他們憎恨,眼神中還藏著一絲嫉妒。
蘇季玄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往後退了數步,只是淡定地看著南宮銘的背影。
“師父,你真不出手?”許槿遙擔憂地說道:“六師姐的父親怕是打不過南宮老祖。”
“他又不是傻子,豈會說大話。”蘇季玄搖搖頭,勾起嘴角道:“再者說,救人容易,可解開你六師姐心結之人只能是南宮銘,我們先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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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槿遙聞言,閉上了小嘴,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