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玄一瞥趙王妃的眸子，觸動心底無窮的癢。

不同於南宮宛幾人，趙王妃在男女之事上明顯更加熟稔。

碎髮撩過趙王妃的側臉，她似柔弱無骨的紅酥手緩緩下移，貼住蘇季玄的胸口，嗓音慵懶性感，“死鬼，你還在裝，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蘇季玄從椅子上起身，用力去推趙王妃，只有築基後期的他面對著趙王妃，氣力還不太夠。

“咯咯....”

趙王妃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伸展背脊之時，她解開碗扣，單指按住蘇季玄的嘴唇，“奴家就知道你在裝，你呀你，真想推開我，倒是用力一點兒呀。討厭，一大把年齡了，還強裝矜持，一點兒臉也不要。”

“我用盡了全力在推你。”

蘇季玄哭笑不得，縱使美人在懷，他心中也不起太多的波瀾，只是襠下很憂鬱。

“你別騙我了。”

趙王妃微微掩嘴，扭動腰肢時帶動裙角搖曳，她一鬢一笑間暗香浮動，握住蘇季玄的手，脖頸上浮現粉色，“老東西，你沒有嫌我年老色衰吧？”

“你快下來。”

二弟不舉的蘇季玄非常沮喪。

天底下最美的姑娘，在他目前看來也只是一副好皮囊而已。

“嘖嘖，你繼續裝。”趙王妃俯下身子，殷紅的嘴唇翕動，媚笑著說，“昔年，你摟著我的腰說你襠下有一劍，可斬美人，我那時要看，你不依，也不知那寶劍生鏽沒有？”

豈止生鏽，這劍都彎了！

蘇季玄撇嘴，體會到世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溫柔鄉近在咫尺，而二弟不解溫柔，始終低頭不語。

這溫柔，他終究要辜負了。

“這要是生鏽了呀，我也可以幫你磨一下那寶劍。”

趙王妃靠在蘇季玄的懷裡，往下的手被蘇季玄抓住，她又是笑著說道：“怎麼？我不算美人？”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最好早點從我身上下去。”

蘇季玄用力地握住趙王妃的手，要是讓對方知道他的秘密。

他這一張老臉該往哪裡擱！

屆時，正魔兩道都會將他視為笑柄。

“我偏不！”

趙王妃的俏臉微寒，雙腿夾住蘇季玄的腰肢，猛地俯下身子，噙住蘇季玄的嘴唇，她媚眼如絲，纖細的藕臂在蘇季玄的胸口處遊走，鼻息逐漸粗重。

蘇季玄的瞳孔逐漸散開，凝視著趙王妃一雙泛起秋波的眸子，暗歎對方是一隅紅顏禍水。

可這又如何，反正無法禍亂到他。

正在此時，趙王妃咬了一口蘇季玄的嘴唇，嬌柔道：“這是我懲罰你的，我要做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女人，你同意嗎？”

“萬人之上，一人之下？”

蘇季玄看著坐在他身上的趙王妃，眼神透出耐人尋味的味道，似看到了連綿的草原。

一人之上足以。

趙王妃還想萬人之上，一人之下，行為太過分！